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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微微一愣:“入画死了?”
湘云冷笑道:“年羹尧是什么人,一颗不听话的棋子要了也没用,说不得还会坏了他的好事,既然如此,倒不如除了干净。”
惜春心中不觉有些悲哀,为入画悲哀,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了贞洁是不成的,因为跟年羹尧有了夫妻关系,所以她不得不听命年羹尧,惜春明白这一点,所以放她回去,其实她心中何尝不明白,这入画也不过是年羹尧的棋子,可惜春还是希望这入画能跟年羹尧有好的结果,然后那也不过是奢望。
乍闻入画死了,惜春的心中倒也真的一酸,毕竟这入画自小就跟了她的,即便曾经有过不少的错误,可惜惜春总也希望入画能过的好好的,只没想,不过是几日分别,却成了永别。
湘云见惜春发愣,眼中有了得意之色:“什么,难过了吧,告诉你,这不过是对你一种报复而已。”
惜春闻言回头,看了湘云好一会,然后才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不了解我。”然后淡淡道:“对于入画自然有感情,毕竟她自小就跟了我,虽然有时候会摇摆不定,可到底也是主仆一场,这一旦先我而去,我自然也是伤心的,只是,这是她的命,谁也不能说什么,命运就是命运,再怎么改变都没用的。”
湘云听了惜春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的茫然:“命运,真的有命运吗?”
惜春微微一笑:“有命运存在的,你若不信我倒可以告诉你一个俗世传说,据说当人类一存在,作为盘古同族之人,就创造了一个叫做命运的人,让它控制的就是人类的命运,然后命运在掌控人间命运不够,还会逐渐的加深自己的修为去掌控那些创造它的人的命运,因为它是命运,名是命运,身是命运,所以注定要以命运面对世人,而它的希望是所有人都遵从它的话,可惜,命运也有不能个的时候,那就是当个人心中的执着加深的时候,命运就会出现转折,这也是它最怕的,所以世人常说什么命运由我不由天就是这个意思,可你却一早就将命运归天,如此,你认为你有什么权利说这是命运的错。”
湘云有些不服气的看着惜春:“不是命运的错,那又是谁的错?原本我跟爱哥哥好好的,若不是命运作弄人,我会如此结局吗。”
惜春对于湘云的冥顽不灵倒有几分的无奈,她看了湘云好一会,然后才道:“你还是没弄明白我的意思,你的命运在你自身,而不是那些命定之事,说什么金玉良缘,原不过是一句无稽之谈,你却将它当做了你跟宝玉的牵绊,你的金麒麟真的能跟宝玉的玉相配吗,这事实只有你自己知道。”
湘云心头一震,是的那一方金麒麟原就是自己让人做的,想不到这惜春却能这般了解自己的用心,她看着惜春,眼中是骇然和不置信。
惜春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你已经在改变好些人的命运,你知道吗,你可知道,若论命运而言,那薛宝钗才是宝玉的命定中人,可你知道吗,那薛宝钗最终去不过是宝玉的一个侧室而已,这就是说命运的轨迹早已经在改变了,可是你却不知道,反而还认为你本来就应该和宝玉在一起。”
“胡说,我跟爱哥哥原本就应该在一起的。”湘云还是不知死活的喊着。
惜春无奈的看了湘云一眼,微微摇头:“照你这般说,你们原本就应该在一起,那么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你却落的如此下查,只因为你的不知天高地厚所致。”
湘云瞪着惜春:“我们会如此,全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见死不救,我们也不会变得如此。”
惜春冷笑道:“我凭什么要救你们。”
湘云一窒:“你好歹也是那府中的姑娘。”
“错了。”惜春微微摇头:“我从来就不是那个府中的姑娘,那府中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的生父是纳兰容若,生母是沈宛,你说说我怎么会是那府中的姑娘。”
湘云瞪着惜春:“你忘恩负义,你禽兽不如。”
惜春好笑的看着湘云:“你这话说的可真的是没什么根据了,我哪里忘恩负义,哪里禽兽不如了,只因为我没帮他们,我可是记得他们数次来求我,我好似也答应了不少,包括你的重获自由,这样的话,我哪里忘恩负义了,至于禽兽不如,好似更加的荒谬,难不成他们的大逆不道我应该遵从,而且为了他们应该是非不分,这可不是孝顺了,我感觉这是助纣为虐。那府中人陷害我父母,毒害我胞兄,这些罪责我没跟他们算,已经是对得住他们了,你倒说时候你又凭什么说我禽兽不如?”
湘云咬了咬唇,一时语塞,只得倔强:“反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惜春点了点头:“成,既然你已经将我判了这个罪,本宫也懒得开脱了,可是不管如何,如今到底是本宫做主,你的生命主权在本宫手上,本宫可是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的。”
湘云明白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因此看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惜春微微摇头:“我什么都不怎么样,只是如今的你既然是官妓,就应该做官妓的本分。”说着惜春对两旁喊道:“来人,这贾史氏竟然不负官家管教,身为官妓擅自逃离,如今就交由京城府尹去办吧。”
“是。”棋灵和画魂答应着,然后架起湘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