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俊急忙解释到:“去年我爹被任命为贵州都指挥使司经历,我们全家都搬到贵阳来了,今天我和妹妹要到郊外去。”
这时,思伽也是走下马车,名字取来就是随人叫的,刚刚一时情急,大马路上连名带姓的喊男人名字思伽是没有一点障碍,现在把人留住了,回过神来,就有点粗俗不当了。思伽不好意思,敛衽行礼,赔笑道:“刚刚莽撞失礼之处,还请韩二哥见谅。”
韩昭旭也是有点点尴尬,笑道:“没事,没事,若不是四妹妹一声大喊,我们就要错过了。”
这时候,惟俊也过了最初的兴奋,两兄妹一对眼,龙凤胎,估计是真有心灵感应,在官道上寒暄多有不便,同时直接上来拉住了韩昭旭,异口同声的道:“去车里说话”。区别是,惟俊直接拉手,思伽拽的是衣袖,如果不是三人体型不对,这架势,就是绑人上马车的姿态。
韩昭旭有些意外兄妹俩的热情,又觉得自己一个外男和沈家小妹同乘一辆车多有不便,但是被拉上马车,也是很顺从,期间有韩昭旭的随从过来牵马,韩昭旭便吩咐了他们路边等着。
一进了车里,两兄妹倒不知从何说起,其实想说的话,马车里也不方便说,爹爹说过他已经做了安排,但是,现在抓了韩昭旭这条大鱼,那就是等于联系上了信国公这个当朝第一重臣,这多加一层保命符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因此,两兄妹只说有大事相商,请韩二哥移步到郊外沈家院子一叙。
韩昭旭看着两个人一本正经的相请,一副出了大事的模样也是好奇,沈家三兄妹给自己的印象不错,也就被他们裹了去。
沈家作为仓库的院子比现居的官邸还要大,在两座山的夹中间,到了院子,自有昨天先来的仆妇给少爷小姐打理好了供休息的屋子,三个人梳洗一番,便遣出了所有的仆人,让其心腹在门外守着,惟俊思伽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爹爹出门前透露的事情抖出来,年纪小,又没有身份的人,其实很占便宜,说出这件事情就没有大人的压力。贵州真有人私开金矿,那么这件事一定能通过信国公的渠道传到皇上那里,中间不用当心消息的走露,如果事后是证实是杯弓蛇影一场,那也是两个孩子关心则乱。韩昭旭亦是震惊不已,但是什么事情都是要讲究真拼实据的,两个人左一句揣测,右一句可能,整件事情就少了可信度,沈葳去安顺府,普定府赈灾已经十几天了,说不定事情有了进一步的发展。韩昭旭也不能只听两兄妹的片面之词,总要找到沈葳本人,进一步过问此事的调查细节,才敢上达天听,因此,在沈家院子里吃了一顿饭后,韩昭旭就带着随从下安顺府,普定府找沈葳去落实此事了。
韩昭旭匆匆离开之后,思伽趴在惟俊的肩上摸眼泪,十几天来,两个人的压力都很大,今天能碰上韩昭旭,沈家绝处逢生之路,又多了一份胜算,但是,此事极其凶险,把信国公爱子拉入局中,沈家又当下一层风险。不过,富贵险中求,如果贵州真有私开金矿大案,把这件事情捅出来的沈家韩家,就是一等一的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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