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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别哭。”安杰尔动作粗鲁的给她擦眼泪,布满茧子的指腹擦得她脸蛋生疼。
没多大会儿,顾晴天一张小花脸,就被他擦得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呼吸不顺憋得,还是真被他粗糙的手擦红的。
“这、这个东西没毒的,很、很好吃……”吸一下鼻子,抓出一把葡萄干,往自己嘴里塞:“我、我们那儿、的人经常吃这个,当、当零食吃……”
顾晴天边哭边解释,眼睛、鼻子红通通的,看得安杰尔又一阵心疼。
屋子里哭的稀里哇啦,屋子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兽人。
“我打赌王肯定是在欺负美丽的雌性。”兽人一说。
“不可能,刚才王抱着雌性跑来,雌性一看就是生病了,王不可能欺负生病的雌性。”兽人二摇头。
“就是,王肯定是想哄雌性,又不知道要怎么哄。”兽人三点点头。
“那你说为什么雌性要哭?”兽人一鼻子出气,重重的哼了一下。
“不知道。”众兽人摊手、集体摇头。
这时,黑豹驮着博曼尼回来了。
他速度飞快,老远就开始前爪着地刹车,众兽人纷纷让开中间道,却被扬起的尘土呛了一身。
“咳咳咳……黑,你太过分了。”
黑豹没理会他,跪趴在地上,让博曼尼从他身上下去。
博曼尼脚刚沾地,马上朝屋子里跑去。
她在采药,黑豹找到她,对她说:“巫医大人,晴天雌性病了,她一动不动的躺在王怀里,你快回去看看她。”
她吓得赶紧丢下东西跟着黑豹回来。
一进屋,却看到顾晴天正抱着她前不久晒的一些药干,砸吧砸吧地,吃的正香。
博曼尼对王行了个礼,然后缓步走过去,站在床前:“晴天,黑豹说你病了,那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