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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
海蓝说到一般,停了下来。
巴图等的着急,追问他:“知道什么?”
“没什么了,睡觉吧。”海蓝叹息一声,先一步爬上床。
我要是说出来,应该会把你吓跑吧!
巴图嘟囔:“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话说一半,生儿子没**。”
“我不会有儿子的。”海蓝在床上撑着脑袋,以苏到炸裂的姿势看着巴图。
巴图感觉自己心脏跳得有点不正常,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
“为什么啊?虽然雌性是少了点,生孩子的可能性也低,但你还这么年轻,没准能生两个呢。”
巴图边说边小心翼翼躺到床上,睡在边边的位置。
“因为我的伴侣不可能生得出孩子。”海蓝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述说。
耳畔温热的气息,陌生的异样感觉,吓得他猛跌倒在地上。
巴图从地上站起来,用力搓揉耳朵,直到热度覆盖了原先的异样,怒瞪海蓝:“你干什么突然凑过来,想吓死我吗?”
“是你自己反应过激,甩疼没?”海蓝坐起来,作势要拉他过来检查。
巴图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去去,别碰我,睡过去点,床我们一人一半,你不许再过来。”
海蓝摊手:“好吧,我睡这边。”
说罢,躺在另一边,兽皮一盖,闭上眼睛,看似睡着了。
巴图扯了另一张兽皮,也躺下去,警惕的盯着海蓝看了好一会。
这条臭鱼,侧脸看,还挺帅的!
巴图看着看着,合上眼睛,睡着了。
他刚睡着,海蓝睁开眼睛。
抓着巴图身上盖的被子,悄悄往自己身边扯。
巴图习惯卷东西,身体跟着被子一起移过去……
早上醒来,巴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一个东西、确切来说,是一个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