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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你止疼的话,我当然愿意啊,但是我又不会治疗,又没止疼的草药,怎么可能帮你止疼?”
巴图觉得海蓝是失血过多,脑袋晕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海蓝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他对巴图伸出手:“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止疼。”
如果他……,笨蛇会不会被吓跑呢?
海蓝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
残留的触觉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想要再感受一次。
巴图看他摸唇的动作,犹疑着不敢过去,总觉得过去会发生什么难以掌控的不好的事情。
他莫名担忧。
“你不是想帮我止疼吗?我现在要告诉你方法,你为什么又不愿意听了?难道你说的愿意,都只是安慰的话?”
海蓝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情大好,恨不能直接把人捞到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但不能太过急促,会把小笨蛋,吓跑的。
“我当然是真的愿意,只要能为你止疼,做什么我都愿意,毕竟你的伤是因为我而受的。”巴图低垂着脑袋,走过去,在他跟前坐下。
海蓝趁机抓住他的手。
巴图条件反射要挣开。
“嘶、疼……”巴图一用力,海蓝立即装疼。
巴图以为自己拉扯到他的伤口了,立即停下来,不敢再动:“你怎么样?是不是我刚才拉到你的伤口了?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为什么要突然拉他的手啊,怪别扭的。
“你在想什么?”海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试图让他习惯自己的体温。
“没、没想什么啊。”这人是不是在自己肚子里装了蛔虫啊?
怎么他想什么,他都知道。
海蓝则是对他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感到好笑,又好玩。
手稍一用劲,趁他没防备的时候,直接把他拉到胸前。
巴图一时不察,被他拉到,两手置于他胸前,两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最近的距离只有不到一指宽。
彼此呼吸的温热气息,在互相交融,导致四周温度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