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清徐感激的看了一眼他:“谢谢。”渴了很久的嗓子,说话声音沙沙的,很难听。
清徐把受伤的腿放到前面,方便上药。
手中拿着药草,面对狰狞的伤口,却有些迷茫,不知道要做。
那人似乎看出他不会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草,拿进里面的水洼,清洗干净,放入口中咀嚼,咬碎之后,吐出来,敷在他的伤口上。
周围没有可以绑的东西,唯一的兔子兽皮还没晾干。
那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骨刀,从他本就不太长的兽皮裙下,割下一条兽皮,把清徐的伤口包扎好。
“谢谢。”
之后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中,清徐躺在石床上,无法动弹,那人坐在墙边,闭目养神。
清徐偷偷打量他,很好奇他为什么不把自己洗干净。
难道是因为水太少的缘故吗?这么脏兮兮的,得多久没洗澡了?
清徐想完,抬起胳膊嗅了一下自己,又看了一眼黑不溜秋的颜色,用手一搓,满是黑泥。
额角刷下一滴汗,他怎么会这么脏?
原先没有水,他没办法看清自己的长相,脑中也没有记忆,注意力一直在伤口上,直到现在,吃饱喝足之后,伤口的血又止住了,他才得空看一下自己的身体。
真的好脏啊。
不知道还好,知道之后,身上开始感觉到处都在痒,用手挠一下,指甲缝堵满黑泥。
实在太恶心,他不在用手,开始在床上小幅度扭来扭去,蹭身上痒痒的地方。
他的动作弄醒了那人,他倏地睁开眼睛,如鹰注视猎物般,冰冷可怕:“你、太吵。”
清徐停下来,不敢再动,咬着下唇,拼命忍着。
越想忍耐,身体那股痒痒的感觉越强烈,冲击着大脑,逼迫他快点挠一下,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