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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们真的只是路过。”顾晴天秉着能不出手处理就不出手的原则,努力维持脸上的笑脸。
但这群人不知道是天生面瘫还是怎样,居然全部都是冷着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啊,阿帕,疼……好疼,全身疼……”
就在他们僵持着的时候,雄性兽人怀中抱的小雌性突然大叫起来,一双手拼命抓挠自己,雄性兽人一手锁住小雌性两只手,阻止她自残。
但小雌性身体难受,不停发出悲惨的叫声。
这些叫声,让人听着就觉得心疼。
顾晴天距离他们大概有白来米的距离。
她举起双手,把背上的弓箭和腰间的骨刀拿下来,丢下地上,慢慢走过去,边走边说:“我是巫医,可以让我看一下她的病吗?或许我可以治好她。”
雄性兽人听说她能治病,死气沉沉、充满绝望的一双眼睛,立即瞪大,他抱着雌性站起来,紧张的问:“真的吗?”
顾晴天完全理解他的激动,但还是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掉头跑了。
她点头:“我需要给她做完检查才能确定能不能治好。”
雄性兽人似乎不太放心。
顾晴天立即转了一圈:“你看我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伤害到你们的东西。”
雄性兽人这才同意她走过来。
小雌性身体状况很糟糕,但不是不能治。
只不过病情耽搁久了,需要花费时间调节。
顾晴天抬头看了一眼木屋二楼,对兽人说:“这里有风,把小雌性带到上面去吧,我在上面给她治病。”
“阿帕疼、好疼。”小雌性被他抓了双手,泪眼汪汪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兽人眼圈发红,只好抱着雌性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