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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青歌醒来的时候,他又一次的听见了鸟儿的欢叫,声音临空回荡,屋外应该有不少的大树,聚居了不少的鸟,以至于欢快的歌唱此起彼伏。
这种感觉好熟悉,想当初自己才被劫持到星海宗的时候,当自己恢复意识,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也是鸟儿无尽的欢唱。
但上一次醒来时听到的鸟叫是很空旷悠远的,因为花海空旷,除了花,几乎无所遮拦,而这里,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大院子,或者是某个聚居区,在这里种了许多大树,以至于鸟儿鸣唱显得异常响亮,于回荡中空响。
这种熟悉的感觉还使他想起了蓝石峰,男弟子聚居区,房屋成排,绿树成荫,聚居区的最外面有一棵巨大的古树,陆伯常常在扫完地之后,会靠在那颗古树上打瞌睡。
那里的鸟叫声自己整整听了五年,就跟这里一样,各种各样的鸣叫在树木间回荡,在聚居区里回荡,他们还好吗,师父还好吗?
窗外有人影走过,将他的思绪拉回到房中,他转着头大致向着屋内看了看,虽然还算整齐,但这房中各种物件的成色比之花海,就显得普通了。
但自己反而喜欢这样,住在花海那豪华的陈设之中,自己总有一种飘在空中的感觉,而睡在这样的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床上,他反而觉得踏实,好像又找回了自我,进入星海宗以来,头一回觉得自己接了地气。
随着屋外那身影走过窗口,片刻之后,门轻轻的开了,那一抹绿色的精灵飘然而来,她见他醒了,眼中带着惊喜,到床前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眼神中尽是关切,红唇轻启,异常温柔:“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青歌听得她那言语之中用了终于两个字,难道自己好不容易才醒来吗,他不由自主的张嘴问道:“我睡了多久?”
蓝谣伸出纤纤玉手来,竟然也不避嫌了,也不羞涩了,头一回轻轻的抚摸在他的脸上:“七天了,可急死我了。”
青歌不禁愕然,自己这一睡就七天了么,他想起了那一晚的战斗场面,那两人拼了全力给了自己致命一击,自己飞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头昏眼花了,勉强用顽强的意志支撑着自己,奋力反击,把那两人给吓跑了,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蓝谣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这也是青歌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原本以为让大家知道自己身怀绝技之后,都会把自己当宝,哪知道竟然有人要除掉自己,到底是谁,为了什么?
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原本想在星海宗投下一颗石子,看看波纹反应,却没想到这反应竟然如此的大,不但大,还大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蓝谣见他不说话,便又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你伤得好重,连心脏都一度停止了跳动,要不是爹当机立断,隔空施法,用魔力渗透你的心脉,强行启动,你那心脏永远都不会再跳了。”
青歌那剑眉微微皱了皱,他一边听着蓝谣说话,一边还在思考之中,在星海宗,跟自己有矛盾的只有弑天,难道是他?
蓝谣见自己连说好几句话,他一句也没回,而且目光游离,好像在思考什么,便也不急着问他当时的情形了,就让他先整理下思路吧,她掏出一只瓷瓶来,倒出一颗三品魔晶,递到他的嘴边:“吃一颗,有助于恢复伤势。”
青歌伸出手来,将那一颗的魔晶拿在了手上:“等会吃吧,这是哪?”
蓝谣见他并不马上吃,倒也没有劝他,将瓷瓶塞在了他的枕头底下:“这里是咱们总部一个聚居区,是丫鬟仆人们住的地方,你那地方被毁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
青歌开口说了两个字:“挺好”,然后,他又想起了那战斗,隐隐中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的味道,那味道似曾相识,到底以前在哪里闻过呢?
他在心里把弑天否定了,不可能是他,大家都知道自己跟他有矛盾,他反而不敢来干这种事,如果他真干了,很容易被调查出来,他应该会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不大可能是他干的。
蓝谣见他又在沉思中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脆直接问他:“是弑天吗?”
青歌抬起目光看着她:“不是他,我那杖呢,还有那灯呢?”,他突然想起了黄金翡翠灯和那苍穹之杖,那可是有着自己跟老妖王昆顿的约定,自己帮它杀一百万的妖兽,它解封之后,帮自己寻找上古残卷。
蓝谣:“我想也不是他,大家明知道他跟你有矛盾,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的,那黄金翡翠灯已经毁了,翡翠碎了,我那还有一盏,回头送给你吧,那把苍穹之杖在废墟里找出来之后,暂时放到仓库里去了,回头等你好了,随时都可以去拿。”
此时门又开了,门口出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月进来了,她见青歌醒了,惊喜的走上前来:“公子,你可醒了,把奴婢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