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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洲城中发生的事,冥域宗没有敢公开去声张,就好像这事跟他们无关一般,作为玉州大陆数一数二的大宗派,如果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就是那组织的背后靠山,冥域宗的名声可就要臭满天下了,所以他们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吞到肚子里。
白塔客栈各宗弟子也自觉的不谈论此事,因为这事是星海宗干的,何必多嘴多舌呢,虽然杀的都是些流氓地痞,但那也是人命,何况好多人罪不至死,这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各宗弟子自然不愿去触及星海宗敏感的神经,白塔客栈可住着十一名星海宗的人呢。
一切照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眼就到了十六进八的对决了,观战台上,各宗领队,冥域宗各位大长老都已经坐好,冥王自然在列,只不过他那脸上可没有几天前的那般春风了,显得有些沉闷。
今日的比赛,整个广场上就一个擂台,大家一看就明白了,那就是这八场比赛,要一场一场的来,又要让大家过足眼瘾了。
观战台上众人有些心不在焉,但下面擂台区观战的弟子们依旧是情绪高昂,一片热烈,此时比赛还没开始,乌泱泱的几百人围在那唯一的擂台四周,里三重外三重,高谈阔论,人声鼎沸。
青歌站在人群之中,面对着那高高的白塔,塔基下坐着那一排观战的的领队,长老,以及冥王,悉数被他看在眼里。
他发现大家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又好像这种心不在焉只是表面上的,至少冥王和火凤两人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扫来扫去,不说话,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思考问题,也许他们这会正在观察着到底谁是卧底呢。
过了一阵,那主持会武的大长老又在观战台上站出来了:“各位”,他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安静,安静。”
在他的反复叫喊之下,喧闹的声音终于平息下来了,大家齐齐的望着他,那大长老朗声道:“各位,今日是十六进八的比赛,一共有八场,咱们一场一场的比,比赛顺序按照上下半区交叉进行,首先要上场比赛的,是上半区的一对选手,他们是谁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人群中扫过:“他们就是……来自星海宗的单墨与……来自雪山宗的金圣衣……”
“哗……”,擂台下掌声四起。
“好……”,一片热烈的喝彩。
“唰……”,一条白色的身影飞天而起,轻盈的落在了擂台之上,正是雪山宗金圣衣,他站得笔挺,脸上带着稍许的冷傲,除了眼睛之外,几乎纹丝不动,白色的衣服迎风轻舞,飘逸潇洒,显得超凡脱俗。
“唰……”,又一条身影飞上了台,身穿一袭灰衣,朴素而整洁,低调而不张扬,气息收敛,沉静无声,正是星海宗荷花坛弟子单墨。
蓝谣轻轻的拉了拉青歌的袖子,低声问道:“你猜谁会胜?”
青歌:“谁胜都一样。”
等得众人的喝彩声过去,那大长老又朗声说道:“既然双方已经登场,下面,有请本场裁判。”
“好……”,在这热烈的喝彩声中,一名黑衣裁判走上台来,却正是先前给青歌做过裁判的那人。
那裁判向着观战台施礼后,又向着擂台区的弟子们拱手示意,然后,照例是宣布了比赛规则,得到双方的回应之后,他便宣布第一回合的比试开始,退到了擂台的一角去了。
擂台上两人各自做了个“请”的手势,单墨退后几步,招出法杖,魔力早就灌注,挥舞着青光一片,光影之中,趋身向前,疾风骤雨般的去了。
而他对面的金圣衣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单手舞动法杖,青光闪耀,台上骤起风暴,发出了雷暴般的空响,迎着单墨而上。
“轰”,力量碰撞,震得擂台都在颤抖,单墨那第一波能量向着对方输出之后,借势拔地而起,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杖影中再聚能量,第二波的攻势又打出去了,这正是星海宗的“青云直上。”
而他的对手金圣衣在打出第一招之后,已经迅速的缩身而退,法杖飞舞再起,迎着跃入空中的单墨,双手盘旋,乍分却合,就见那杖影如狂卷着飞雪一般顿时将单墨笼罩。
“轰”,针锋相对,以硬碰硬,一声爆响,陡生狂风,那一瞬间,几乎刮得台下观战众人张不开眼睛,而台上二人,金圣衣被震退数步后站定,傲然而立,而单墨在那空中翻飞着向后,落地之后,“噔噔噔”后退数步,才立稳了脚跟。
“好”,顿时喝声雷动,爆发在这东山之巅,就连那塔上的几只飞鸟都被吓得展翅逃走了。
青歌认认真真的观看了两人的这番交手,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单墨使出了一招,就是“青云直上”,而金圣衣却连发两招,将“青云直上”化解了不说,还将单墨击退。
虽然从表面上来看,金圣衣只是稍占上风,但在青歌看来,金圣衣要比单墨强很多,从他那出招的速度就可见一斑。
单墨施展那“青云直上”打出第一波攻击的时候,金圣衣迎着他而上,使出了雪山宗的“空穴来风”,打出了强烈的气旋,化解了对方攻击。
等单墨跃入空中施展连续打击的时候,金圣衣将法杖扔向空中,使出了雪山宗招式“孤峰残雪”,他不仅仅击退了对手,还打出了这一招略含苍凉的意境。单墨就如同那覆盖着万年冰雪的莽莽雪山,金圣衣就像那苍茫天地间的涤荡的疾风,将那雪山上残雪吹尽,只剩下黑黢黢的山体,孤峰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