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旁边年龄稍大的男人留下了一句:“您这办好,我才能布局,”略微行礼过后便离开了。
没有关心的言语有的只是一句事情办好了。
待年龄稍大的男子离开,躺在床上的男子忘着木梁怅然若失。
“又是我一个人了。”
紧握床单的手放归身体,黑夜男的身体放松双目阖上,只有那褶皱的被单凹凸不平。
新来绿树花艳丽,树下朱户联排,帘卷玉簌,北楼闲上,阑干闲倚的人慵懒归去。夏雨有几度渐息?不过是翠楼台上的苔藓更翠罢了,深驻在绿阴底下的马儿膘肥体壮,意气风发。
踏马的脚步停下,马在缰绳的拉扯下仰天长啸,马车停在买糖人的摊前。
“何事?”马车中传来一声男声。
“大人,我出看看,”当修云走进之时,发下地下躺着一个男孩,磕破的额头流着鲜血。
男孩已经昏迷。
“大人,好像是撞到了一个男孩,”修云头比平常低的更低了。
在禀报思无邪的之后,修云将男孩抱上了马车,离开了此地。
一场小小的风波散去。
丞相府,被包扎的男孩醒来了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你是谁啊!”男孩开口问着守在旁边的丫鬟。
没过多久,待人通报之后,思无邪步入了室内。
“你是谁家的小孩?”高高在上的大人遮住了男孩的身影,只有一点云翳落下。
男孩无辜的大眼直直看着思无邪,清澈的如同和氏璧没有一点瑕疵。
摇了一下头,男孩苍白的嘴唇开口:“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这又是哪里?”
三个连问,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包裹的额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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