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吗?”思无邪提议道。
近来的事情多,要负责为去漠北做准备,始终没有机会陪着出去走走,如今将要离开的他觉得有亏欠她也是想着今天可以好好陪着她。
在清府一番静待,现在也已经是申时,好在已经是十一月天气渐凉。
楼外人声鼎沸,嘈杂喧闹,小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楼内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京上,迷万千才子,歌舞升平,奏乐之绝美,来往皆沉迷。
寰春楼下一楼是普通速食的客人,第二层为达官贵人的食观之地,而最后一层才为住宿之地,马不停蹄的小二安排着每个进来人的座位,要想在这样乐闹的场所井井有条实属不易。
从小轩窗遥看,怡春楼隔街相望,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一身蹉跎在其中,冰肌玉骨俏面色,回眸一笑百媚生,窈窕的身姿在舞中尽显芜华。除却这些那就是那店家珍藏的玉石古玩尽显华美。那些好赌的赌徒明知山有虎偏要行,留恋于赌座,即使倾家荡产。
寰春楼也不是独栋一楼,而是数排高楼接天远去,亭台楼阁相映成趣。坐拥市中之地,俯瞰临汾大川,接攘浩渺烟波的云汐湖,一时游客径相驻于店。
雕楼盈盈,画栋楼兰,飞甍物语,有暗香盈袖。碧阁接轩窗高喘,小榭临清泉流响,翠帘外雨潺潺,卷一曲红尘,肝肠寸断,醉眼朦胧。聆听外滩船夫鸣啷,船动舟划。俯瞰红寥洲头,一时雪涌沫飞。河畔白柳鸟鸣,廊后花骢缰系。京上繁华尽揽,月影孤江,云烟缥缈不可查。
寰春楼内。
“我和你说哦,就是六皇子你知道吗?害,算了,你又怎么知道,”景洪面对着墨儿坐在桌子上,喝着一口陈年老酒,满是吐槽。
不想说的景洪又不甘心,喝了一口酒,直直地说道:“那是什么破皇子啊!以为自己有个皇族的身份就了不起啊!大爷我是他可以随便使唤的吗?原本刚刚对他还有一点好映像,没有想到……。”
想到这些天他的悲惨经历,景洪只觉得难以咽下这口气,越想越气的人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摔,拍着桌面,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干一场的模样。
“那个狗皇子,别让我见到,要不然……”
墨儿只是端着酒,语气漫不经心地询问:“要不然怎么样呢!嗯。”
“要不然,要不然我定要他尝尝爷的厉害,”景洪气势汹汹,似要择人而食。
在他意想着怎么干倒龙墨轩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墨儿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寒芒。
墨儿听到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人在他面前宣扬要对付他只觉得好笑。
看着气轰轰的人,他已经在想要怎么对付他了。
来啊造做啊,反正有大把时间。
还没有等到龙墨轩想好怎么整治他的时候,一个机会就送上了门。
坐在一楼的他们却突然碰到了一个二世祖。
“小娘子,你长的真漂亮,”一个看起来有书生气的人却在一行仆人的搀扶下,醉熏熏欲要动墨儿。
景洪看到这个场景顿时不舒服,没有脾气发泄的他对于送上门的人毫不客气,说道:“有多远给爷滚多远。”
墨儿缩在景洪的身后,显得害怕,抓紧了他的手臂。
两方也是暴脾气,还没有开口,景洪就一拳打上了面前有书生气的头领。看着他们少爷被打了,下首的仆人都向着景洪冲了过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没有等来胜利的他们却在寰春楼的守卫的介入下终止了。
欲要找事的人被丢出了门外。
看着挂彩的景洪,墨儿也毫不客气地怼道:“真丑,”嫌弃的语气却是口不对心的关心。
墨儿将刚刚寰春楼小二拿来的雪花膏打开,递给了景洪。
原本听到嫌弃语气的景洪,还没有发火,在看到雪花膏的那一瞬也消气了。
笑着接受雪花膏的景洪,坐回了位置上。
墨儿看着景洪憨憨的模样,嫌弃地撇嘴。
楼内依旧人声鼎沸,刚刚那个插曲似乎没有影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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