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猗的动作中,桃夭才连忙站起来,也顾不得刚刚她们说过什么,激动地抱住清猗,“小姐,你回来了。”
重新回来的清猗是也高兴的,毕竟这才是她的家。
“要不要本小姐去给你提亲,让你早点嫁给他算了,”清猗挑起了她的眉毛,甘愿做着两人的红娘。
桃夭听到清猗的话,似乎丧了气,“别了,小姐,他我都不知道他对我什么意思?”
清猗也是够霸气,直接向着她提议,出了一个馊主意。
“那里,都不知道生米煮成熟饭吗?直接将他扑倒呗,一亲,二脱,三上床,一夜风流,一夜摇,爽就完事,云雨初歇后直接将责任推给他就行了。”
桃夭看着清猗似乎不可思议,听着她的话直接羞红了脸。
两人在房间内打闹起来了。
笑语不断,玲珑清脆的声音如此相似,和往常的时光重合。
一连待在家中数日的清猗突然收到一封信受到凌云的邀请,清猗长时间没出门也答应他前去一聚。
清晨总是惬意的,一日之计在于晨。
梧桐芭蕉花正艳,墙外的桃花衣着艳丽向着墙外漫开了一枝丫。
慵懒的人,舒展身躯,在春风的沐浴下,格外的迤逦。
风悄悄的在她的墨发间隙戏耍,带走了一丝青丝,与它嬉戏玩闹。
轻纱围曼,曼妙的人犹如落凡尘的仙子,浅角一笑,呆住了整个春天。
走出她的阁楼,经过廊檐下,却突然看到好笑的一目。
只见,司亚正将自己的头发吊起来系在树枝上,端坐着手,捧着书本念叨着:“悬梁刺股、囊萤映雪、凿壁偷光、韦编三绝的典故。”
只是在读到上邪(ye)的时候却读成了上邪(xie),其中在读这个时读错了许多,清猗看着他有趣的悬梁吊发的行为和错音字却感到好笑。
“是上邪(ye),不是上邪(xie),”清猗纠正了他的读法。
只是在念到邪的时候多念叨了几遍,和他的名字一样呢!清猗抬头,正了一下语气。
随后,上前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读《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在教他的时候,清猗也是强忍着,屏着气一口气教完他读。
只是司亚看着清猗怪异的神态,用结结巴巴地口吻询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啊!老师为我解释了,我还是不懂。”
看着眼前茫然的人,要不是清猗知道他不懂的,还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面对着这个尴尬的话题,清猗深吸了一口气,含糊地混了过去,并没有为他解释,她也难以启齿。
只是老气在在地说:“你还小,你不懂。”
说完清猗岔开了话题,立马离开了这里,这种事清猗心想,怎么能和你说了,只是这个与她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男人不在,想完也叹了一口气。
司亚在原地回想着老师刚刚在教他时,那个神态也是一样的,嘴中念叨着,“男女之事,”这是老师给他的解释,茫然的他难以理解,只是不停地念叨着。
过了长久苦行僧的生活,重回繁华的街市,清猗一袭男装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风流倜傥地前往了邀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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