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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雷在广源茶楼又饮了几泡茶,吃了两屉虾饺才走。
当然,李家俊埋单。
从茶楼出来,天已经擦黑。
他漫步在东门墟街头,此时城市的霓虹并不多见,但能看到满天闪烁的繁星,熠熠明亮。
真美。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春雷茶业每天都有茶楼老客户在流失。
不过对此,韩春雷早有心理准备,表示淡定。
但是他手底下的几个销售员,就不淡定了。毕竟客户流失,意味着业绩垮掉,这是要丢提成,丢收入的。
其中黄爱武手上的老客户最多,所以他的影响自然最大。
这天,韩春雷正坐在柜台里写着招聘店员的启事,黄爱武忍不住吐槽道:“老板,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唔?”韩春雷没有抬头。
“这个礼拜,光是我跟罗叔,就丢了八家茶楼,还不算小彭和娜娜他俩的。”
“快了。”
韩春雷淡淡地说了两字,继续低头写着他的招聘启事。
“是啊,再让乐坝茶业这么搞下去,咱们的老客户就快跑干净了!”黄爱武郁闷道。
韩春雷哑然失笑,放下手里的笔,说道:“我是说,这种局面快结束了!”
“怎么就快结束了呀?”黄爱武还是一脸懵,明显没有听懂韩春雷的话里有话。
韩春雷暂时招聘启事先放一边,问道:“我问你,乐坝茶业的陈永攀是不是答应那些茶楼,只要下架和抵制我们的柑普茶,一斤普洱就便宜两蚊钱的采购价?”
“嗯啊!”黄爱武点点头
随着这段时间的事态发展,陈永攀就是幕后使者这个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商场?
韩春雷又问:“我再问你,深圳这么大的市场,是不是就他一家在卖普洱?”
黄爱武摇摇头:“那当然不是,深圳的茶叶市场里,就属普洱茶商最多!”
“那不就结了?”
韩春雷摊了摊手,笑道:“做生意又不是搞慈善,大家起早贪黑,千辛万苦的,不都是奔着赚钞票来的吗?他陈永攀心胸狭隘,主动降智,为了赶尽杀绝我们的柑普茶进入市场,居然一斤普洱茶便宜两蚊钱,呵呵,你让其他普洱茶商怎么做生意?”
“懂了!”
黄爱武恍然大悟道:“老板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们普洱圈迟早会内讧?”
“如果他不早点收手止损,可就不单单是内讧那么简单了!恐怕过街老鼠都不如!他这岂止是断我韩春雷的商路,他这是破坏规则,断所有人的财路啊。”
韩春雷讥笑道:“在我看来,他这一招就是个昏招,别人好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倒好,杀敌一千,自掘死路!”
“有道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陈永攀简直不是个东西!”黄爱武忿忿唾弃道。
韩春雷笑道,“不过我们也不能这么一味地被动下去,持久战要打,但也要讲究策略。他不是舍大本断我们客户吗?行,他撬走一个老客户,我们就想办法拓新,发展一个新客户。我看他有多厚的家底,能这么耗下去!对了……”
说着,他俯身从柜台抽屉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了黄爱武,交代道:“这是惠州的顾老板,给我们介绍的三名惠州客户,你不是损失最惨重吗?你要是不怕辛苦,就多跑几趟惠州吧。”
“不辛苦不辛苦,”黄爱武赶紧接过单子,感激道,“有钞票挣,有提成拿,怕什么辛苦?我现在就去买车票,明天开始跑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