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萌不知所措愣在原地,车上的沈秋也同样是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忽然杀出来一群人把自己就带走了,车开的很快,车里五个人,沈秋以外其余三个人从各个方向,把他卡的死死的,沈秋想动手那是不可能了。而且在这里动手也不安全,万一撞了自己可没命了,毕竟这不是拍电影有什么特技。可以在车里动手动脚,车子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七扭八拐的就好像一个体操运动员一样有着完美的技术,就是不撞墙,就算最后撞墙人只要打破车窗一声大喊,就能纵身飞出是毫发无损。车子很快是离市区朝着周围的小乡镇行去,沈秋看着外面的情况,心里也在嘀咕,这是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呢,这伙人又是什么人呢?忽然间,沈秋想到了一个人,刚刚那个小流氓走的时候似乎说要去找他爸爸,难道是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爸爸究竟是什么人,这动作也太快了吧,这才十几分钟的事情。车子继续行进,走到现在,脚底下已经没了公路,开始在土路上行进,再加上这开车的人也不专业,在马路上这车开的都不怎么稳当,如今到了石头路上,沈秋只觉得屁股底下像装了一个弹簧一样,上上下下的不停运动着。呕……突然沈秋觉得胃里是一阵翻涌,情不自禁的一低头,一口全部吐在了一人的衣服上。“你***找死是不是!”被弄脏衣服的那人,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之后开始拿着纸巾使劲的擦拭衣服。只不过他是越擦拭越不干净,越擦拭脏的面积就越大,就好像小孩子尿床一样,在有限的空间内,无限延伸……“嘿嘿嘿。”“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中午吃多了!”沈秋一脸抱歉的笑容,闹着头道。对于刚刚这位老兄骂了他,他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于情于理被骂一句也不过分,毕竟自己把人家的衣服弄脏了,那可是曾明瓦亮的西服,穿在身上倍儿有派头,要是换做自己的衣服被人吐了一口,想来也会是发火的。“这不怪我,这真的不怪我,他的驾驶技术太烂了!”沈秋说道。想想以往做菲菲的车,那叫一个舒服,平稳之极,别说如此颠簸,就连小的起伏都没有。听得沈秋这般说,那三人也觉得有点道理,于是那个被吐一身的人没好气地说道:“老六,你这是怎么开车的,这衣服你负责!”被称之为老六的人,歉意地说道:“刚拿的本,不好意思这还是我第一次上道……众人无语,怪不得开的这么烂。车子又行进了好半天之后,这才终于停在了一个小农家院的门前,车子戛然而止的同时,车上的所有人差点没从车窗被直接甩出去。三人骂骂咧咧的下车了,都在指责,再也不让老六开车了,简直是一种折磨。此时此刻,沈秋却在观察着这个农家院,看得出来,走了这么老远的路,此时已经不再什么城镇了,想必已经到了农村,这几个人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再看看这个农家院,给沈秋的感觉,就是一处很普通的人家。“走!”在四个人的夹击之下,沈秋迈步走进了这个农家院,沈秋一走进去,几十双眼睛同时瞧了过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疑虑只在沈秋心中存在数秒,之后沈秋就释然了,他想到了,这里可能是一个据点。走过院子进了门,走进屋里,就感觉好像进了另一个天地一样,这屋里和外面简直是天地之差,屋子并不大,但是装饰的古色古香很有味道,全部都是红木的家具,古朴风雅,一时间,沈秋甚至觉得有一个世外高人在这里隐居似的,沈秋竟然有一种亲切感从心底里冒出来,这房间,让他有种住在昆仑的感觉。虽然说这房间,要比之前的破房子好上千百倍,但是怎么说都很贴近自然,而不是高楼大厦的感觉,沈秋觉得自己喜欢上这里了。正在沈秋欣赏的时候,从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胖子,这胖子的出现,立刻打破了这房间的恬淡儒雅,显得十分不协调。这胖子,同样一身黑色,一件黑色的大衣披在身上,两条袖子耷拉着。戴着墨镜,舔着大肚子。光头如同灯泡一样,一脸的横肉,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感觉就好像一个杀猪的,及时他穿得再好,也难以掩盖他身上的气质。“你是沈秋!”中年胖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问道。沈秋觉得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见他问自己,虽然不喜欢他的气质,但还是回答道:“是的,就是我。”然后他又问道:“不知道把我弄到这来有何贵干啊?”“有何贵干?”“你说呢?”“儿子被你打了,老子当然要出来讨个公道,要不然岂不被人笑话,我陈虎无能!”果然,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沈秋心中释然,随即他也想明白了,我说这人总感觉熟悉,原来就是他那鼻孔冲天的样子和之前被自己打跑的小子是一个摸样!不过沈秋没有立刻反驳他,沈秋作了最后一次解释道:“是你儿子先缠着我的朋友的,我只不过是帮朋友而已。”可谁知陈虎却说道:“能被我儿子看上是他的福气,轮不到你来管闲事!”“哈哈”……“你笑什么?”陈虎问道其实不单单是沈秋看他不顺眼,陈虎看沈秋同样不顺眼,这家伙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不是被抓来的,而是被请来的,那种淡定的架势,总让陈虎有一股子邪火,如今见沈秋竟然笑了,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要知道一般的小混混听到陈虎的名字立刻就会双腿发软,可是这一次却是个例外。“我笑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笑上梁不正下梁歪!”沈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老爹,替我废了他,废了他!”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嚣着一个人也随之冲了出来,这个人整张脸都被纱布报的是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小眼睛,贼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