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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异族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其实并不能只单独看任何一方,要将双方或多方拿来并列排比。
在姬周成为诸侯共主的前期,很多的周室分封国是灭亡在北狄、西戎、东夷、南蛮的攻击之下。
那些分封国是个什么情况呢?
很多是一个国君带着自己家族的几百上千人,无法得到周王室的任何帮助,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与天争、跟人斗,还要时时刻刻遭到各种野兽的袭击和困扰。
当时的实际情势是,周王室都不知道分封出去的各个诸侯的命运会是什么,本着分封国幸存下来并成功立足就是赚,没想其余的太多。
一部分的国家其实也早就存在,只是后来名义上加入周王室阵营,并且对周王室并不心怀善意,乃至于心里无比的敌视。
这些国家并不全是殷商的后裔之国,很多是早早择地定居建国的东夷人、北狄人或南蛮人的国家,只是名义上归顺了周王室。
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就算很不错了,不会对周天子分封的诸侯进行帮助。
事实上,他们更多的时候会跟保持游牧习俗的“同族”,玩“里应外合”那一套将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吃干抹净。
另外,早期的鬼方、东夷和西戎、南蛮才是诸夏的大敌。
而南蛮和东夷早早被殷商打残,一度还归于殷商的势力范围之一(不是疆域的一部分,可以理解为被美帝干躺后的脚盆鸡,或是棒子之类的角色)。
鬼方则是在周王室以及各分封国的打击下慢慢瓦解,慢慢成了赤狄、白狄和各种戎,代价则是不知道多少分封国砸进历史长河没泛起一朵水花,其中也有远古羌的功劳。
听说过“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这句话吗?
讲的是山东诸国的一段血泪史。
如果没有管仲帮助齐桓公使得齐国称霸又团结诸侯,进行一匡天下的伟业,其余区域不太好说,山东那一片的人就要成为披头散发和穿向左开襟衣服的野蛮人了。
孔子与子贡的对话只讲到了山东的危急时刻,没涉及其它区域,只是诸夏悲惨时期的一隅真实写照。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陷入低谷的时期。
看看周天子的都城被攻入了几次,又被迫迁都了几次,其实就能看出姬周王朝的兴衰历史。
再看现如今像是赤狄、白狄、义渠和各种戎、东夷的现状,同样能看出至少有一些分封国不但成功立足,并且发展得非常不错,就是周王室变得老惨了。
晋国是姬姓分封国之一。
秦国则是周天子逃难时接受帮助册封的异姓诸侯国。
不管晋国和秦国的起源是什么,总之已经从观念上认可同为诸夏的一员,联合起来干义渠或白翟,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正治正确”的一件事情。
现在是中原霸主国和西边区域性强国进行联合,双方都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强大,卯足劲又发了狠,打一个半游牧半农耕的义渠,还是进行这种“阵地战”模式的交战,有难度吗?
看看义渠人的反应就明白了。
不是义渠人不能打,他们胆气还在的时候,跟这一部分秦军打得至少还有来有往。
晋军和齐军的出现让义渠人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义渠人不免怀疑是不是还有诸夏的军队会再来,心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及时止损就更合情合理了。
一支军队胆气和士气还在,面对任何艰难都能扛住。
再能打的军队失去胆气又士气尽泄,会诡异地从虎狼变成绵羊。
说白了,用“稻草原理”的解读义渠人的选择,立刻就能懂得义渠人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波动。
最为重要的是,义渠并不是国家,他们只是部落联盟,不由一个首领单独掌控话语权和指挥权。
很多人都能讲得上话,顺风顺水的时候没事,一旦遭遇逆风时刻会是个什么鬼样子,用膝盖骨都能想得出来。
“现在都是硬刚的交战方式啊!”吕武用的不是问句,是一种肯定用词。
阴氏向北和向西开拓,遭遇到不少的游牧部落。
这些游牧部落一开始就想逃窜也就罢了,没逃不是选择跟阴氏武装打游击,采用的是刚正面的战法。
遭遇一次两个还能是个例,每个游牧部落都是那样的选择,只说明游牧部落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种族天赋”强项。
那可真的是将吕武给乐坏了,加强向北和向西开拓的决心和信心,并笃定只要持之以恒必然能够清扫和吞并开拓期间遭遇到的游牧部落。
“报!!!我‘师’与秦军于营寨对峙。”
有“传令兵”回来禀告。
吕武明白这是己方部队和秦军打穿义渠人营寨发生“会师”了。
他只下达警戒的命令,没有让部队撤出义渠人的营寨。
这种选择并不是希望对峙演变成为交战,纯粹是战利品还没有收拾。
攻进敌军营寨,不处理战利品就走,怎么可能发生在晋军身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