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直接诸以武力的战争行为。
前者靠脑子玩出各种花样,后者压根就是直接使用暴力,哪种最好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对于阴氏而言,吕武暂时需要一个“马甲”,以达到晋国不允许一再打击秦国,还能有那个“马甲”持续不断地找秦国的不痛快。
别问吕武为什么处心积虑就是要找秦国快乐玩耍,问就是他怕秦国,怕到想弄死的那种。
怕他怕到弄死他,简直完美!
再来就是,吕武真的馋关中这块地,馋到口水止不住流淌的程度。
历经这一劫难的秦国,比之齐国可要惨太多了!
吕武率军去齐国作战虽然搞无人区,但是没破坏齐国南疆的基础建设呀。
他对付秦国就有些狠了,不但什么都抢,连带能破坏的基础建设也没放过。
区别待遇不止因为他恨秦国不死,更是因为秦国有一位好公子。
在这个凡事多少要讲点道理的时代,秦国敢刺杀晋国的一位“卿”,偏偏还没有刺杀成功,恼怒至极的吕武干什么事都不算过份,秦国必须吞下自己酿成的苦酒,三观没歪的人绝不敢叽叽歪歪。
损失各种人口在十六七万左右的秦国,他们还将面临修复各种基础建设的难题,不算战争期间付出的各种资源,怎么都要喘息上不止二十年,甚至都不一定能缓过气来。
吕武带着军队回到“新田”这个晋国的都城。
事先得到通知的国君带上一批公族在城门处迎接。
其余的“卿”则是一个没来,倒是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中小贵族。
而国君之所以过来,不是因为吕武出征秦国获得大胜,琢磨着是看在能分润大批战利品的份上。
“阴卿、魏卿、解卿辛苦,诸位辛苦。”国君实际上还不知道秦国被祸害得到底多惨,笑眯眯地慰问一众贵族。
一同西征的中小贵族发现只有国君前来,元戎智罃没到场,一时间心中揣揣。
晋国跟其余列国不是那么一样,光是国君承认功劳不算,只有元戎认可也不行,必须是国君和元戎一起认可这么一个程序。
吕武明知故问,道:“元戎不在都城?”
国君笑着大声说道:“元戎与诸‘卿’会见吴国来使难以抽身,故而未至。”
一个明知故问。
另一个刻意放大了声音回答。
对话就是用来让变了脸色的中小贵族知道其中缘由。
一时间,现场恢复了热烈。
走完了“棘门”这一道程序,国君代表国家认可了出征人员的功劳,后续则是需要吕武上缴功劳簿,各家个人的功劳能不能得到兑现就是关乎国家信誉了。
吕武没将俘获的秦国公子和贵族交出去。
国君自然也没有问。
现在这么个年头,很多事情的操作跟后世是不一样的。
国君能够向谁讨要俘虏,那谁不交为前提,国君硬抢会将事情弄得很难堪。
吕武、魏琦以及另外的中等贵族跟国君进了宫城接受款待。
一阵并不怎么样的吃喝场面之下,国君看着战利品目录,越看越是感到吃惊。
国君不好离座,心里跟猫爪绕似得等不了,只好让自己的弟弟凑到吕武边上去。
杨干是个八九岁的大孩子,没有半点生分地问道:“阴子,为何缴获如此之多?”
多到什么份上?几乎是一个一流强国和两三个二流强国,五年“保护费”的总合。
吕武对姬周同父同母胞弟却叫杨干这种事情习以见惯,知道杨干是代表姬周来问,简约地进行了一番解释。
“我闻秦公子刺杀阴子?”杨干笑嘻嘻地继续往下说道:“有此境遇实乃咎由自取是也!”
他没有对吕武进行任何慰问,只是表达了对秦国落得悲惨下场的幸灾乐祸。
在接下来吕武全程看戏。
国君多番主动与中等贵族交谈,不问出征的过程和收获,只对他们家族状况嘘寒问暖,暗示各家要是困难的话,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一把。
刚刚肥了一波的各家哪来的什么困难,有困扰也是需要拿出一个发展家族的可行性方案。
吕武继续盘算该怎么将收获实际地运用起来,以最短的时间再让家族得到壮大。
他听到一声招呼,讶异地发现魏琦与解朔换了个位置,而解朔正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己。
话说,是个什么情况?
又或者说,解朔刚才说了什么,怎么是用那样的表情盯着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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