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东看见自己说的话对张亮管用,便也不再说话了,但却十分疑问的看着这个血淋淋的案发现场,心中不禁唏嘘着,这到底是得有多大的仇和多大的恨,才会把这里弄得这样恐怖?跟现实里的恐怖电影中的那些案发现场比起来,倒是当惶不让,甚至是更胜一筹!李旭东摸着下巴,在心底想着这些,倒是没有跟张亮再说话了。张亮看着李旭东,却发现这个村医越来越具有魅力了,刚才的那句话,就让惶恐不安的自己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并且能够想通!但也的确是李旭东讲的十分有道理。敢作敢当,这四个字突然浮现在张亮的脑海中。他看向挺直腰杆的李旭东,却不知为什么好像在他的身上看见了铮铮傲骨!一股凛冽的风在他身上出现。这个人的人格魅力十分的浓郁,张亮看着李旭东不禁看的有些愣神,就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吸引着人去关注他一样。李旭东感受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想也没想就知道肯定又是张亮的眼神了,李旭东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真不知道张亮这个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他脑袋瓜子里给蹦出来。“你又在想什么?”李旭东觉得这个傻大个有的时候还算得上是可爱,有些好奇疑问的问道。张亮啊了一声,便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道:“我在想东子你,为什么这么特别,就像黑洞一样,能把人吸进去的那种。”李旭东嘴角微抽,想自己?抬眸看了看张亮,他不会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吧?这么歧义的话说出来也不见得尴尬的,看来这人是个真的傻的,李旭东此刻十分认同自己心里的想法,还点了点头,看的张亮莫名其妙的。他难道说的不对吗,李旭东的确是这样的啊,像黑洞一样直接就把人给吸进去了!对的,像黑洞一样。李旭东跟他耐心的解释道:“黑洞是很危险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进了黑洞里面,有可能会被直接粉粹,那可是连一点渣渣都不给你留下的,我有那么危险吗,所以张亮你这个比喻是不成立的。”张亮看着李旭东摇了摇头,不成立吗?他又想起来李旭东之前让他害怕的那个眼神,怎么可能不成立,这是成立的!“你们是什么人?”突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某个方向传过来,李旭东继续冷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张亮却是吓得直接起了身,让李旭东又再一次的感叹这个人的胆小。袁雨梅神色不明的看着在案发现场坐着的两个人,心中对他们的提防加重。“我们是打算来这里拿洗浴器材的,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现场,并不是行凶的人。”李旭东起身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官解释道,他用清冽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看起来是个清明的警官。“我相信女警官是来这里清理现场的吧,您认为会有杀人凶手这么大胆的还在案发现场等着您么。”李旭东继续说道。袁雨梅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男人,见他的逻辑分析十分正确,心中的怀疑却不敢放松,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有过,杀人凶手就在案发现场等着警察来的情况,不过后来去的警官都死在了那个杀人凶手的手上。”李旭东愣了愣,他没想到还真的有过,但他没有做过这件事,是不可能成为杀人凶书的。一旁的张亮推了推李旭东的手臂,一脸担心的说道:“现在该怎么办啊东子,这个女警官好像并不相信我们啊。”张亮小声的在李旭东耳边说道,而袁雨梅却赏了一个冷厉的眼神过去,即使这个人逻辑正确,但她不能掉以轻心,所以现在张亮的举动让她认为这两人现在是在商量如何逃跑的举动呢!张亮被袁雨梅冷厉的眼神又被吓到了,心里悲催的想着,怎么今天李旭东是这样,这个女警官也是这样,现在的人的眼神难道一个个的都这么可怕了吗!还让不让俺活了!袁雨梅一脸的警惕,使李旭东也没有办法,袁雨梅打量了两人,从左胸下方处的口袋中拿出一个证件,站直了身体,对两人说道:“我是袁警官,是来这里清理现场的,由于你们两个行为鬼鬼祟祟,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和这个案子有重大的联系,所以请跟我走一趟吧,两位。”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李旭东拉着张亮用袁雨梅意想不到的速度进了警车,这说走就走的速度不比袁雨梅的二话不说快。“走吧,袁警官。”李旭东平静的说道。袁雨梅也进了警车,警车内还有两名小警察,两人就这样随着袁雨梅来到了警局内。下了警车,两名一警察一人押着李旭东,一个人押着张亮,把两个人分开拉进了两个审问室内。李旭东和张亮分开时担心的看了看张亮,对着袁雨梅说道:“这小子胆小,你们审问他的时候最好别太凶了,不然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张亮有了李旭东的关心,明显的感激的看了看李旭东,便被带进了另一个审问室。审问室中,李旭东是由袁雨梅亲自审问,而李旭东则是另外两个小警察审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袁雨梅问道。“因为要去拿洗浴器材,我是一名老板。”李旭东回答。“那你为何就待在案发现场没有离开?”一般人肯定会离的远远地,这个人却不走寻常路,这让袁雨梅更加怀疑。“离开了难道再等你清理现场,然后检查一番,再被你带回去吗?”袁雨梅心中一堵,的确是这样。“那个张亮是你的同伙?”“不是,他是跟过来一次拿器材的村里人。”李旭东再一次完美的回答了问题。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并且这人的语气和眼神都太过于坚定,很难让人怀疑,而另一边也是这样,两人的笔录并不能看出跟案发现场有关的痕迹。袁雨梅思考了一番,便把两人都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