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叹了口气继续开始编制护身符,答应他的人是否去报仇,她都也无法确定,或许只是一腔热血而已,等见到了权贵兴许放弃也不一定,一切都等东世府传出消息吧,妇女并不太抱有期望。东世府:“什么人,胆敢闯我东世。”门口的侍卫转身一看,发现庭院里多了一个陌生人,穿着一身崭新的新衣,看上去衣料平平,不像是富贵之人。李旭东回头瞪了那两护卫一眼。“碰!”眼中蕴含的道法,光是落在护卫的身上,就直接引爆经脉,令其暴体而亡。“世少,退后!”东越的贴身护卫东阳抽出宝剑,护在东越身前。东越毫不惊慌的从太师椅上起身,他平生遇到的刺杀不下千起,有恃无恐往后院退,跟散步一样。“阁下敢在东世府邸闹事,莫非是真人吗?”东阳厉声质问,剑刃指着李旭东的眉心。李旭东冷冷的一笑:“真人算什么,凝神真人算什么。”“哈哈哈哈!”东阳听李旭东贪图不像是大修士之人说话,不以为然的道:“口出狂言,以为自己是主宰天地的道君?”剑气如虹,剑出入龙。寒芒逼近之时,李旭东伸出两指,夹住东阳的剑刃,任其使尽全力,剑刃也依旧在李旭东手中纹丝不动。“就这点能耐学人当狗?”李旭东能感受到东阳剑下杀气滔天,所杀之人至少上万之多,才结丹修为便如此嗜杀,这人不该留在这世上逍遥自在。他随手一挥,结丹期的东阳感觉自己像是被万斤之力击中剑刃,踉跄的倒退数百步才卸掉剑刃上的力道,巨力渗透到丹田当中,他一稳下脚步立马口喷鲜血。“指灭!”喘息见,李旭东凝聚真气在指尖,弹出纯炼的真气射向东阳。“噗!”那无形的指力,蕴含着山呼海啸般毁灭力量,直接击碎东阳剑,射入东阳的丹田之中,将其丹田引爆,整个身体爆开。残肢乱舞,东阳的鲜血洒在目瞪口呆的东越脸上。“别杀我,真人别杀我!”东阳跪地求饶,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李旭东一指放在他的眉间,窥视他今世记忆,厉声问道:“可还记得,东桥上乔雨烟!”“是有这么个人,但是是谁我不记得了,我有很多绝色美人在后院,真人若是喜欢她们都可以送给您,还有一个金库里面有十万斤白银,也可赠送给真人。”东越如求食之狗,恳求李旭东留他以求活路。“真人尽管拿走,我绝对不会把今日之事告知我父亲。”李旭东嗤笑道:“你以为我怕你父亲,一个小小的凝神真人?”“你到底是什么修为!”东越惊讶的失言,对方连凝神真人都不放在眼里,到底是何等的大人物!使劲扇了自己是几个巴掌,东越哭泣道:“真人,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您,如果有,我给你赔罪,别杀我,千万别杀我!”他有如此多的娇妻,享受了如此多的人间欢乐,当然对自己生死看的极其重要。李旭东如此强横的真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如飞来横祸一般,他想着度过这一劫之后,今后夹着尾巴做人,其父常对他说人外有人劝他该心性,现在他后悔没有听父亲东临海的话。“来世再重新做人吧。”看过其记忆之后,李旭东更不打算给他忏悔的机会。“不!!!!你杀了我我父亲定不会放过你!”“啊~~~~~”离开东世府,李旭东坐落在一家街边酒馆,拿起大碗独自斟慢一碗酒,点了一堆肉食,好像杀东越这样的大纨绔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哪怕其父是凝神期的大修士。天空乌云密布,眨眼间便下起了磅礴大雨,稀稀落落,热闹的街道瞬间变的冷清下来。察觉到儿子东越的死,东临海穿梭位面回到东世府,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东岳,他眼中血丝爆起,仰天大吼:“是谁,是谁,是谁!!!”东岳的死前丹田被挖,结束生命的致命伤是心脏处的指洞。东临海冲出东世府,寻找仇敌,可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酒馆有一喝酒少年。少年从纳戒中拿出一血色的肉球,丢在街道的污水中,豁然起身与东临海对视。他如人间魔鬼,笑的狰狞,踩碎那血色的肉球,真元从肉球中发出回归天地,而那肉球当中散发而出的真气,对东临海而言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越儿!”东临海歇斯底里的冲李旭东脚下踩碎的丹田喊道:“为父来晚了,是为父来晚了,遇到这样的人,不怪你,不怪你!”李旭东冷漠的眼神看着要向自己寻仇的东临海。东临海怒不可解的吼道:“你是谁,胆敢在南荒城闹事,你就不怕今城主吗?即便我奈何不了你,今城主也不会袖手旁观,你杀我儿夺我儿丹田还当着我面踩碎,是想毁我道心,你好狠,你好狠!”极力的压制愤怒,东临海依旧是处于崩溃边缘,东越是他的独子,越是修为高的真人,生子越是艰难,东越怕是他今生唯一的独苗。即便是修真之人,对后人也是极其的看重。李旭东只是淡淡的道:“东越府能有今日,你可问心无愧。”“猖狂小辈,拿命来!”发动丹田内的真元,东临海向李旭东杀去。“可还记得云山狐妖,萧腾云!”李旭东一动不动的喝道,任何东临海朝他冲来。“萧大哥!”东临海道心一颤,身体顿在半空,血如泉涌,浑身真气逆流,经脉爆起,眼神已是血红,双手在六脉处点穴,稳住气脉,将真气疏导回丹田之后,伤势有所好转,眼神怨毒的看着李旭东,道:“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不敌我便乱我道心,这般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萧大哥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他当然不认识我,他死之时我还未出生。”李旭东耻笑道:“我乱你道心,并不是不敌你,你不过是凝神真人罢了,我只需一指便能让你魂飞魄散,我提他的名字只是让你知道,你是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