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漂亮。”我看向她的头发,很黑,但是总觉得哪有点不对,那颜色太死板了,甚至一点光泽也没有,像是挂了一层黑炭在上面。黑炭?我的脑筋里有灵光一闪而过。阳光下,鸳鸯的黑色发丝似乎夹杂着一丝银白。我轻道:“有一根白发呢,我替你弄下来。”鸳鸯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经探了过去,撩起她头发的一刹那,晃晃的银白色闪疼了我的眼。
“鸳鸯……这……”
鸳鸯惊恐地推开我,用力地手手捂住自己的头发,她的样子几乎要哭出来。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白的?”
鸳鸯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用力地推开我,哭着跑出了冷烟小筑。
我忽然想起那天,自己沾满了黑炭的手曾摸过小蝶儿的头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独孤家的女子头发都是白色的?当然这个推理是很荒谬的,并不是很合理。
翠衣一连几天都是蔫蔫的,没有精神的样子,见鸳鸯哭着离开,她从书房里走出来:“小姐,她怎么哭啦?”
“可能下一个就轮到你哭啦。”
“我好好的怎么会哭?”
“说实话,这两天是不是都偷偷地问李厨娘要梅花糕去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这事小姐也知道啊?”
我把手答在翠衣的手腕上,如我所料,翠衣的脉搏时快时慢,而且虚弱。她的唇色明显地变浅,整天都觉得乏力懒惰。她困惑地问我:“小姐,我病了么?”
我摇头:“不是,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