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恪?”
归雀楼内,秦寿一脸怪异地看着帅哥自报名字,打心底觉得这帅哥的话,名不符其实,似有所瞒那种!
“不错,兄台,一场误会,还望见谅,吾妹木子漱,吾弟木子治!”李恪眯起眼,拱手抱拳告罪自报三兄妹大名。
“兄台多虑,在下秦寿,这位……”
“扑哧……哈哈哈……禽兽!”
秦寿的话还没说完,茗茶的李漱笑喷出声,毫无淑女模样,玉手连拍矮小的胡桌,盘膝而坐变成俯爬桌面,肆意无忌哈哈大笑出声,完全丧失了应有的腼腆淑女形象。
“漱妹,不可无礼!”李恪先是一惊,紧接着冷汗连连地看着失去风度的李漱,转而抬起头一脸尴尬地朝秦寿赔礼道歉。
“无妨,吾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唉……兄台,有话直说无妨,无需拉拢至此由得尔等羞辱!”
秦寿微怒抬手打断李恪的道歉声,眼前大帅锅拉拢自己来归雀楼一叙,归根到底总觉得没安好心。
碍于对方不明显赫身份,再者李恪一路表现良好,无所事事的秦寿后悔当初怎么一时冲动答应下来了?
“对啊!三哥,你拉他一个乡巴佬来这裏有何事?”李漱顺势爬杆不依不饶口头羞辱秦寿,看到秦寿心裏不顺的李漱打心底要冷热嘲讽够本。
“漱妹,不可无礼!”怒了,李恪有点微怒轻喝一声李漱。
“哼……”李漱骄哼一声,撇过头扭转身,用后脑勺背对着李恪,无声抗议着她心情很不爽。
“秦兄勿怪,小妹自小娇生惯养,初次出门偶有得罪地方,兄台自罚一杯,还望秦兄一笑了之!”李恪在秦寿看戏的目光之中,举酒耳自罚道歉一饮而尽。
黑牛在店家伙计送来肉食之下,面对肥美大过年才有机会吃上的鸡鸭鱼羊,犹如恶鬼投胎般,拽起一只烤鸡滋滋声毫无吃相吃了起来。
“嗯哼……兄台客气了,能入正题吗?”黑牛吃相直让秦寿大感丢脸,可又不得不硬起头皮回应李恪,心裏直后悔带黑牛出来。
李恪慢条斯理拂衣放下一饮而尽酒耳,自嘲一笑持手轻捋垂下发丝坦然说道:“秦兄,兄台我与你一见如故,有心想与秦兄交往,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喔?”
李恪的话,直让秦寿大感意外,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与他身份悬殊,他居然自甘降低身份,与自己结交,确实很让秦寿不解。
秦寿迟疑着脸色纵观李恪良久,他饱满富态与华丽圆领袍衫,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酒耳,越发看不透他心中用意。
“敢问兄台,秦某何德何能?居然让兄台屈身相交?”
不受语言蒙蔽的秦寿,保持一颗谨慎自防之心,婉转回应李恪结交之意,正所谓好事不登门,登门不好事。
李恪拈起酒耳,在秦寿认为女化十足轻抿之下,笑咪着眼说道:“秦兄多虑了,为兄别无它意,唯一嗜好就是结交有胆识看得过眼挚友!前日秦兄勇斗卢国公事迹,为兄我难以忘怀!”
汗……秦寿这才明白,感情眼前的大帅哥在西市的时候注意到自己了,想到那三板斧走红的程咬金,秦寿就一阵无语与后怕。
当时只顾着买下苏菲,没有想到卖弄一下武力值威胁奴隶主,居然惹出多管闲事的程咬金!最无语还是事后才想起有这么个人物!
“咦?三哥,他就是传遍长安,三日后与程咬金单挑之人?”
“啊?!”
李漱忽如其来一句惊异声,引来一直腼腆不出声的小正太惊呼,那崇拜的目光看得秦寿坐地如针。
‘啥情况这是?哥我没答应好不?’委屈不已的秦寿欲哭无泪想起程妖精放下的邀战之话,开什么玩笑?跟历史名将比试武力值?不是茅房打灯笼找死吗?
“干啥?”
秦寿郁闷不休的时候,李漱忽然半爬挨坐过来,单手撑着不胸的胡桌,眨扑着双秀慧大眼,没有半点矜持淑女范上下打量秦寿。
老实说李漱看起来非常的娇小玲珑,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抛弃大唐以体态丰|满为美路线,眼前的李漱很有以瘦为美潜质,胸前隐隐坟起的鸽乳造型优美,颇有规模一呼一吸起伏着,如兰似麝的幽香,嗅得秦寿心裏浑身痒痒,秦寿打心底赞道:真香!
“你能打过程咬金?”李漱在秦寿心跳加速想入非非的时候,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