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死了没?”
两位无良兄弟的问候声,差点让痛晕过去的程处弼断气吐血,有此两位无良大哥陪伴,一生无寂寞也!
秦寿也给自己的杰作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抬起右手拳头看着红了的关节,没事?!原本以为会很痛,没有想到一点知觉也没有,与程处弼双拳硬碰硬一瞬间,只是好像给蚊子盯了下似的,什么事也没有!
“哥我一在强调做人要低调,唉……你们就是不相信,这不?痛了吧?常言道:低调闷骚的高调,高调被打的征兆!”
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知晓自己神力惊人不畏暴力影响后,此时此刻腰板直了,语气叼了,老气横秋教训吹胡瞪眼敢怒不敢言的程家两兄弟。
“大哥,二哥,我手断了,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撤吧!”程处弼欲哭无泪从哀嚎连连嫖客人肉垫单手撑起,畏惧十足心声祛意离场。
“小子,算你狠,我们走!”连程处弼也能够轻而易举一击得胜,程处默畏惧起秦寿野蛮之力,心生退意丢下心服口服的狠话。
“站住!奶奶个熊,谁许你们走了?”
秦寿咆哮一声,直把程家三兄弟吓了一大跳,坚持贯彻三个人生标准理念:人不狠,站不稳;人不损,不标准;人不坏,死的快。
“你,你想要干什么?”缺少底气的程处默在无耻程处亮推前下,底气全无心虚直视暴怒十足的秦寿。
“废话,当然是教你们三个做人道理,你们的爹娘没教过你们?跌倒了,爬起来再哭?”
厚颜无耻的秦寿把握时机,冷嘲热讽程家三兄弟,想当初程妖精无耻欺人嘴脸,如此大好找他家三个儿子复雠时机,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小子,别得寸进尺,以为我们三兄弟好欺负,二弟,三弟,拿我们程家无敌真功夫给他点颜色瞧瞧!”
程处默脸色一变,在秦寿惊讶目光之中,一洗窝囊之色,大手掌一把拍飞鼠窜逃离黯然销魂阵的一名嫖客,比起青楼女子捍衞揍人阵法,秦寿这边显得萧条多了。
既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追究起来肯定跑了,程处默想着黑锅背定了,与其窝囊受罚,还不如痛快点使出三兄弟必杀技搓搓秦寿威风。
程处默在秦寿一脸谨慎面对的时候,从腰带身后抽出掉秦寿眼球的两把劈柴短斧,怎么看都有点像老村长经常劈柴用的那种斧头!
更稀奇的是,程处默居然无师自通,摆出一副凹凸曼打怪兽手势,高呼一声:“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程处亮在秦寿神经崩溃时,接下秦寿汗流满脸的其利断金口号。
程处弼悲戚戚单手持斧,有打压士气嫌疑接下去说道:“大哥,二哥,我手断了!”
“滚粗!”
程处默与程处亮暴喝一声,一人一脚把程处弼踹开,想到了什么又在秦寿踉跄欲倒表情下,一人一边拽起出局的程处弼,强行修正他脱臼的右手关节。
“你大爷的,玩够没有?看招!”
秦寿不等程家三兄弟恢复过来继续摆雷人阵,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冲向程家三兄弟阵营里,抬手握拳一人一个拳头打过去。
程处默笨鸟起飞,抬手双斧直劈秦寿脑门,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处亮紧随其后,双斧耍着秦寿眼花缭乱的技艺,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二式:碎门牙!”
程处弼懒驴打滚,单手持斧钻到秦寿脚下不远处,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三式:削狗腿!”
“卧槽……三打一?!”
程家三兄弟默契联手之下,一眨眼把不会武艺空有蛮力的秦寿打得手忙脚乱,险之又险差点中招挨三兄弟无耻精髓的劈砍削。
“切西瓜!下一个!”
“削狗腿!二哥到你!”
“碎门牙!哪里跑?嘎嘎……”
三兄弟打来打去只有一招,可单单这一招三人合击,够呛的,一眨眼间秦寿麻布衣变成蝴蝶纷飞,所幸秦寿避舍够快,要不然现在恐怕伤痕累累了。
“奶奶个熊,老虎不发威,你们当哥我病猫?讨打,舒筋活络拳!”
得知他们三兄弟变来变去只有一招后,秦寿大感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楸准机会破招暴怒一拳一个打飞出去,一眨眼间,三兄弟落地打滚哀嚎连连。
“来来,在爬起来哭过!”
一洗挨打局面心情大爽的秦寿,勾着手指头示意程家三兄弟起来在打,程家三兄弟吓得脸色全无,捂着火辣辣闷气十足的胸口直摇头,开什么玩笑?肋骨都给秦寿野蛮之力打断了!痛着呢!
“官府来人了!快跑啊!”
秦寿还想出手教训重伤的程家三兄弟出气,李恪忽然从后面高呼一声官府来人了,秦寿脸色大变,在程家三兄弟松口气下一溜烟跑人,而乱斗成一团的青楼女子和嫖客们吓得鸡飞狗跳,老鸨的黯然销魂阵不攻自破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