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百姓们议论纷纷声,激起了何大公子争强好强之心,加上某某公子哥一字道破的事实,心中大定的何大公子做出悔恨一生的决定。
何大公子头脑一热,当众扬起一张地契,阔气十足说道:“好,好,本公子加大彩头,以宝斋楼地契为注,赌你举不起巨鼎!”
“咦!”
“有戏!”
“难怪今儿宝斋楼关门了,感情地契到期了!”
看热闹百姓们惊愕异常,举目吃惊看着何大公子手里宝斋楼地契,纷纷议论起宝斋楼情况。
“少爷,不可!”
“是啊,少爷,老爷知晓了可不得了!”
“少爷三思啊!”
何大公子拿出宝斋楼地契,四名恶仆大吃一惊,试图阻拦失去理智的何大公子,要是丢失老爷筹划已久收回的宝斋楼地契,他们四个少不了跟着遭殃责罚。
脑热过度的何大公子清醒过后,碍于面子与百姓八卦嘴舌,硬起头皮喝斥多嘴的恶仆:“闭嘴,本公子办事,何曾轮到尔等多事,姓秦的,可敢应赌?”
秦寿为之一鄂,目光定定看着何大公子手里的宝斋楼地契,无暇理会何大公子的叫嚣声,脑子里回忆着宝斋楼地理位置。
宝斋楼处于长安中央大街旺铺地理,占地少说也有上千平方,客流量没得说,秦寿几次进城,都经过宝斋楼位置人满为患。
“有何不敢?哥我吃定你!哈哈……”
秦寿在何大公子皱眉动作下,一抹嘴角流下的哈喇,豪气万千双手变成撑腰动作,哈哈大笑起来。
“如若你输了呢?”何大公子冷笑一声,强忍着心中踩扁秦寿的想法,反问起得意哈哈大笑的秦寿,输了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
得意洋洋的秦寿闻言何大公子输了代价的时候,顿时一阵语塞拿不出像样的条件,有心想说怎么可能输?可又怕没有诱人的豪赌条件,就算是晓幸赢了,也怕何大公子翻脸不认账,空手套白狼不实际。
“哈哈……如若本王寿哥儿输了,本王用城外百亩肥田抵押!”
就在秦寿语塞找不到像样条件的时候,救星般的李恪空降出现扎堆的百姓群里,气宇轩昂同时孤家寡人一个挤出密集人群。
“恪弟!你来了!”
“寿哥儿!本王来了!”
秦寿与李恪旁若无人患难与共的惜惜相惜兄弟之情,顿时惹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彪冷汗冒黑线,基情四射啊!
随着李恪空降用坑爹肥田做赌注,何大公子脸一阵青一阵白,转折思虑片刻后松了口气,算死秦寿举不起两名异族壮汉也吃力抬下的巨鼎。
“父老乡亲们,此鼎重达九百五十一斤,我等兄弟二人合力也吃不消……”
两名异族壮汉抬下巨鼎后,双手抱拳环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们,用怪异口音报出巨鼎总体重量,引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咂舌惊呼声,而何大公子则冷笑连连,目光看着出头的李恪与秦寿在一边窃窃私语。
“寿哥儿,有把握没有?”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秦寿淡定自如巧妙避开李恪的问题,试探一下结拜损弟李恪诚恳之心底线。
“赢了自然好,输了也无碍,恪弟暗地里差人做了他!”
“……”
好吧,秦寿算是服了有些小阴险倾向的李恪,要不是他笑眯眯半开玩笑的打趣,秦寿还真误以为他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是输了,恐怕何大公子也不敢索要李恪坑爹的百亩荒田。
“哼……害怕还得及……”不爽秦寿攀上吴王破船的何大公子,故而催促秦寿速战速决,好言语刻薄羞辱秦寿一番,李恪出现打断了整死秦寿的想法。
秦寿在李恪鼓气加油动作下,落落大方走到巨鼎,当着众目睽睽的百姓雪亮目光,暴喝一声涨红脸轻而易举单手举起巨鼎过脑顶。
“哇……”
“我眼花了?”
“西……西楚王在……在世?!”
“西楚霸王算什么?他能够单手举鼎?”
秦寿一手举起巨鼎,掉了看热闹百姓们一地眼珠,乍然惊呼声与难以置信声交织在一起,随后便是排山倒海般鼓掌声。
何大公子铁青着脸色,在秦寿单手举起上千斤巨鼎后,摇摇欲坠险些晕过去,所幸四名恶仆及时接住,要不然还真糗大了。
李恪张大可以塞进两颗鸡蛋的嘴巴,双目痴獃定定看着怪胎一样的秦寿,耍起非人类巨鼎舞似的,左右交换抛着犹如玩具一样的巨鼎。
“此鼎太轻,无压力,承认了!”
秦寿脸不红气不喘,在百姓们兴奋高昂鼓掌声之中,抛下巨鼎活动着筋骨踏向脸铁青无血的何大公子身前,毫不客气夺过他愿赌服输的宝斋楼地契,阴沟翻船的何大公子眼看地契飞走,气血攻心眼一黑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