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好痛!”
苏菲可怜兮兮哭着,拿起手绢擦拭着泪眼花花眼角,(额……大伙别想歪了!)脚下大木盆一颗颗芝麻大的金黄辣椒种子格外熏人,不错,熏人,是臭气熏人!
一眨眼三天时间过去,当村民把十亩地开垦好竖横,秦寿又下了莫名其妙的命令,每亩地下大肥,收集全村畜类粪便搭建临时茅舍等发酵。
万事俱备只欠种子,这不,苏菲扎堆一大票村妇里头挖恶臭的辣椒种子,溅飞的辣椒水沾到眼角边,一个时辰要命刺痛别想好过。
“行了,行了,回去歇着,马大婶,去把种子洗干净,注意点别搓坏了!”
扎堆开村里大会的秦寿,迫不得已停下吩咐可怜兮兮的苏菲回去休息,唤来比较勤劳做事认真负责的马大婶去洗辣椒种子。
“好叻!”
四十出头马大婶牛高马大,黑黝黝面孔露出朴素笑容,小心翼翼抬起大木盆,与一群七嘴八舌村妇有说有笑朝溪边走去。
“村,村长,这,这么多布,全糟蹋田里?”
村民老黄一脸肉疼,把目送苏菲回家的秦寿拉回神,眼巴巴看着十匹生绢即将盖上农田,真是败家的行为啊!
其余村民们也是差不多如此表情,看着白花花的生绢垂帘三尺,想不明白秦寿如此败家,他简朴出了名的母亲贾蓉知道吗?
“什么叫糟蹋?这叫科学种田,懂不?科学!”
“不懂!”
村民们整齐摇头动作和话语声,直让秦寿为之欲倒,最无语还是数百双败家子目光看过来,直叫秦寿一阵头痛无比,扫盲,又要扫盲了!
“那好,我问你们,谁见过大冬天种菜的?”
“没有!”
“没有是吧?”
秦寿婆口苦心开始扫盲,心不在焉的村民们目光依旧直勾勾看着生绢,不管秦寿说什么,始终认定他败家!
“知道为什么吗?”
秦寿毫不气馁,循环进制反问心不在焉的村民,不扫盲日后给他们贪小便宜,东剪西剪血本无归事小,种子完蛋了事大!
“冷!”
“下雪天怎么种?”
“就是啊,人都受不了,何况……”
村民们在秦寿怒蹬脚下,全回过神整齐摇头,稀稀落落回应着秦寿问题,与其说稀稀落落,还不如说用质疑语气。
“安静,别人不能,不代表我们不能,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别人没有用脑,固守自封不肯开拓进取,而我们敢另辟行径逆天而行,化神奇为腐朽,那叫科学……”
秦寿耐心循环进制,自问自答简单化科学,只可惜村里没有学堂,要不然秦寿拼了命大刀阔斧第一步扫盲,没知识很可怕!
“村长,你说了那么多,这与拿生绢盖田有何关系?”
秦寿小班底贺明关键时刻配合发问,及时阻拦住七嘴八舌的村民们议论声,以免再次给有崩溃前兆的秦寿增加负担。
“问得好,关系很大,就好比天冷了,人为什么要穿衣?怕冷!”
“怕冷?”
“穿衣?”
秦寿有颠倒是非嫌疑的话,马上引来村民不敢相信的质疑声,扒田那么多年,头一次听到农作物要穿衣服,破天荒的村民们一脸黑线天真想着,一棵棵青菜穿衣服的样子,扯淡啊!
“对,可以理解穿衣,你们可以假设想想,人需要温度,为何娇贵的农作物就不需要温度?我们把温度调整到春夏季正常温度,那不就是相当于……”
滔滔不绝引导村民们入题的秦寿,丝毫没发觉固执的村民们思维,花费那么多口水,始终无法打破他们传承已久的固守不前老思想,按句老话说,冬天种不出啥玩意,老祖宗的话是有道理的!
“散会!”
讲得口干舌燥的秦寿发现村民们压根没听进半分,僵硬着脸吐血无比暴喝一声散会,感情扫盲了半天瞎忙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