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村,村长柳志斋!”
中年人咬牙切齿怒视秦寿,活动着拳骨咯咯声作响,大有出手让秦寿清醒清醒的想法,敢顶撞找死!
“总算说了句人话,瞧你们拉帮结众寒酸样,到我长乐乡有何贵干?”
秦寿一手挖着耳朵,若无其事挖苦人的话,激怒了柳志斋和他的乡民,见过无礼嚣张的,还真没见过如此瞧不起人的无礼。
“柳村长,别跟他废话,你要为我家三儿主持公道啊!”
“柳村长,公道在我们这儿,怕他们什么?”
“就是,柳村长,打,我们望乡村没怕过谁?”
“肃静,本村长只有定论!”
柳志斋扬起双手假装安抚暴怒的望乡村村民,一边看着的秦寿冷笑一声,群众演员排练得不错,废话那么多,直截了当一点看本村有钱不顺眼抢钱不就得了。
“昨夜你们村里人无缘无故吊打我们村里人,这位村长,麻烦你给大伙们一个合理理由!”柳志斋转过头,直视秦寿一副义正言辞讨要说法。
“理由?很简单,按照我们长乐乡律法,盗窃罪,吊起来打,很正常!没断五肢算便宜他了!”
秦寿冷笑一声,无视望乡村民们暴怒的目光,双手抱胸大大方承认打人之事,一副惩罚算是轻。
“你那只眼睛看到他偷东西了?要是不说个明白,老娘跟你没完,呜呜……我可怜的三儿啊……”
望乡村一名悍妇拉着高烧的年轻人出来,泼辣十足指着秦寿破口大骂,眨眼间又陶然大哭,好像死了爹儿一样哭丧。
“正常人的眼睛,非你们金钱懵了的狗眼,要哭丧回家去哭,少在我们长乐乡哭脏了财路!”
“看来你是不想心平气和解决了?”
秦寿的话刚说完,柳志斋也懒得废话浪费时间,一挥手望乡村的村民全部拿起扁担锄头等凶器,配上凶恶的面容,直把长乐乡的村民吓退了一步。
“解尼妹,揍他吖的!”
暴怒的秦寿何曾怕过人?望乡村不讲理没有必要跟他们废话,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马上招呼身后风火雷电治安队等人开打。
“打人啦!”
“跟他们拼了!”
啪一声,倒霉的柳志斋在秦寿一巴掌掴打,两颗门牙带血蹦飞而出,突然发难的秦寿惊呆了望乡村的村民,纷纷怒喝扬起扁担与锄头冲来。
风火雷电与治安队一周训练没白费,望乡村民们的庄稼汉把式三五除二倒下一大片,面对曾经西方勇士的风火雷电四人,简直不堪一击扁担断锄头飞,惨叫连连望乡村民倒飞一大票。
半个时辰过去,打红眼的望乡村村民咽不下口恶气,跌倒爬起逮着仇人再打,村头一直混战到周边荒田地里,触目惊心血水染红一地。
长乐乡村民见望乡村好欺负,浑水摸鱼似的参合其中,躲在风火雷电与治安队身后补漏追打,一面倒的望乡村村民频频后退,谁也不敢靠近更猛的秦寿方向。
比起风火雷电和治安队等人直来直去暴打,秦寿这边搞怪崩溃多,这不,秦寿逮着两个望乡村民,玩起打打更健康的崩溃打架,搂着两名望乡村村民脖子,扭动着屁股摆钟一样两侧撞击。
“左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做飞天运动!”
“啊……”
两名崩溃的望乡村村民,在秦寿一挥手用力往上甩,吓得失魂落魄四肢齐动抛出三米高度。
“我要飞得很高,一起唱……当我没说!”
噗通一声,两名望乡村村民摔出个狗啃屎姿势,半天没缓过气一头栽在薄薄一层冰天雪地里。
“何人在此闹事,拿下!”
十匹快马人未到暴怒喝骂声先到,快马加鞭飞驰而来,身着大唐治安服的府兵赶着时间出现,直把打斗之中的村民们吓了一大跳,各自散开一边。
“打膘割,泥赖啦!踏猛,踏猛补奖励……”
缺门牙的柳志斋捂着两腮,见到救星姗姗来迟一脸委屈上前,说着严重漏风的话指着长乐乡村民与秦寿哭诉委屈。
“来人,把他们带走!”
带头治安府兵连事情缘由也懒得过问,一手指着长乐乡村民武断十足拿下带回城内治安府。
“敢违抗?反了,反……”
“反尼妹,是非公道不分,你等着洗干净头顶公务帽,回乡种田,让开,本村长上头有人,看他们有何能耐?”
带头治安府兵话还没说完,秦寿抓起一把雪直朝带头治安府兵脸丢过去,冷不及防的带头治安府兵坠马落地。
“拿……”
“住手,吴王有令,所有人等一律不许离开现场,违者视为乱党!”
数十骑王府侍衞与皇宫侍衞快马加鞭赶到,直把九名治安府兵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而带头府兵治安面如死灰,闹大了,惊动到吴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