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任性的李漱拽起招客椅边的茶碗,直朝李恪这边丢来,吓得李恪偏头躲过去,还没来及松口气,又一个碗空袭而来。
“撤!”李恪扛着椅子挡住身后,蹲身避开失去理智一样的李漱发飙战场,钻进未波及的右边招待桌底避难。
“你想干嘛?拆我家?”
“是又怎么样?站住,给本宫揍一顿解解气!”
哗啦一声,三番四次忍让的秦寿怒了,没想到自己忍让铸就刁蛮公主变本加厉,最可能居然撕破自己衣衫。
“啊!痛……快松开,你,你想干什么?”
当秦寿一手抓紧李漱打来一拳手腕,吃痛的李漱霎时间清醒过来,满脸恐惧看着暴怒的秦寿,慌乱后退期间不经意踩到累赘裙副,惊呼一声失重往后倒。
“唔……”
秦寿忽然涨红脸,落地一瞬间李漱无意的撩阴脚够准,踢中秦寿致命弱点差点喘不过气,致命痛楚之中秦寿不忘报复压上落地李漱占便宜。
“啊!”
李漱尖叫过后瞪大眼,一动不动忘记挣扎,难以置信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寿,最可恶的还是秦寿的嘴居然贴上自己的嘴!
“不是吧?!”
李恪在大厅安静下来后,慢慢伸出头瞪大眼,难以置信看着秦寿压着李漱,伤风败俗地当着他面玩亲亲?
‘好软的小嘴,刁蛮公主,你也有今天?有便宜不占非君子!’
剧痛慢慢消退后,清醒过来的秦寿发现李漱震惊模样,顿时燃起熊熊报复火焰,秦寿装作无力样子一动不动,心裏直乐着想到哥我无意的!
片刻间,大厅外闻声赶来的贾蓉和钱羽馨面面相觑,好好的一个家,一眨眼间变成废墟似的,东倒西歪的桌椅狼狈不堪,满地狼藉碎片谁也不敢进去怕搁脚。
当看到大厅内一对伤风败俗有辱眼球男女苟且时,贾蓉第一个恢复过来,急匆匆跑进去棒打鸳鸯似的,扭着大占便宜的秦寿耳朵。
“啊!!”
吃痛的秦寿大叫一声,惨叫声惊醒犯痴一样的李漱,紧接着再一记撩阴腿踢来,悲催催的秦寿在贾蓉惊呼声之中,双眼一黑痛晕过去,两次命中要害铁人也受不住。
“打搅了,漱妹,等等!”
李漱踢晕秦寿后掩面哭着跑了,李恪揭开挡道的椅子,尴尬十足朝贾蓉拱拱手道歉后,直追脸面大失哭跑的李漱。
“唉,真是作孽,菲儿,把这裏打扫好!”
“是!”
贾蓉看了眼门外牵强笑意的钱羽馨,打心底了解她此时此刻心情很不好,同时又恨秦寿不争气,正主没摆平就去沾花惹草,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长安城外,一辆马车停在十里墩,车夫头戴斗笠打着哈欠,惊异目光看着一名狼狈的村民打扮之人跑来。
“大胆,站……”
“何福,让他进来!”
“是,公子!”
车厢里,何大公子出言制止车夫喝斥阻拦,车夫这才放任村民打扮的人钻进马车车厢。
“怎么回事?都惊动大理寺了!”
何大公子身披戎毛肥厚袍衫,双手搭在车厢内快灭的火炭盘取暖,皱眉不悦责问琴琴发抖的村民打扮家仆。
“公子,没想到吴王还真罩着姓秦那家伙,一出事就快马驱王府侍衞赶来,如今小的侄儿都给大理寺衙差控制住了……”
村民打扮的家仆喘着粗气,一五一十把情况告知何大公子,直让何大公子又惊又怒,阴沉着脸久久不语,千算万算没算到吴王还真替秦寿出头,这回想要逼秦寿拿回宝斋楼地契有点麻烦了!
“何庸,要是大理寺查出真相,你知道怎么做了?”何大公子目光紧盯着替死鬼何庸家仆,不言而喻提醒他背黑锅。
“这……”
“回去好好想想,公子不为难你!可你家人有什么意外,公子不敢担保!”
“是!小的明白!”
何庸面如死灰似的抱拳告辞下马车,风萧萧的寒风之中,何庸目送马车离去,真心想要破口大骂一声,够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