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是?”
翌日大清早,当秦寿顶着黑眼圈,拿着修改一夜记忆里的图纸出现林木匠面前时,啃着比脸还大胡饼的林木匠目瞪口呆起来,拿起秦寿图纸上看下看,始终看不懂四不像的秦寿怪异图纸。
“纺纱机,别告诉本村长,你没造过这个这玩意?”
心裏一阵薄凉的秦寿瞪大眼看着林木匠,辛苦一夜拼着还有记忆,手绘不下百遍废纸成堆,才绘出呕心沥血的加强版纺纱机,要是林木匠敢说个不字,掐死他心都有份!
“村长,你这是开什么玩笑?林某虽然不敢自称木工一顶一,这么简单的纺纱车,造过不下几十个!”
林木匠在徒子徒孙们愕然目光之中,吹胡瞪眼一口咬着胡饼,纠正秦寿带有怀疑性的有色眼光,纺纱机没造过还算合格的老木匠?秦寿这是在侮辱自己专业!
“那就好,什么时候弄出来?大号的,最好一丈尺度,两台!”秦寿松了口气,说着林木匠为之吐血的话,一丈尺度?
“等等,村长,先别管尺寸,你确定这是纺纱车?黑牛,拿着,敢偷吃折了你狗腿!”
林木匠把胡饼暂时交给大徒弟黑牛保管,扬起手里的图纸比划一阵,实事论事木工多年,没见过四不像的纺纱车。
“纺纱机,日可产毛线一百多斤的神器,不是掉档次的手脚力纺纱车!”
秦寿一脸黑线纠正没见识的林木匠,都说了纺纱机,这家伙还死脑筋钻进落后纺纱车死胡同,大清早活得不耐烦存心找骂是不是?叉叉你个大爷的!
“咝……”
林木匠倒吸一口冷气,连门牙缝里的胡饼碎末都可见,浓浓胡饼味传来,恶心的秦寿想一脚揣开他,有点公德心注意点形象行不?
秦寿抽搐着脸,一宿未眠心情极其不爽说道:“怎么样?是爷们痛快点,行还是不行?”
“行!可是……”
“行就可以了,抓紧时间,慢了扣你工钱!”秦寿得到林木匠点头后,头也不回丢下狠话闪人。
“那家私怎么办?村长,村长!”
“交给黑牛!”
“能行吗?”
林木匠头痛十足挠着头,看着手里乱七八糟的图纸,纠结十足这不是为难人吗?一造就两个大家伙。
“乡亲们都听好了,除了负责农田的人,木匠和治安队都来领取一套御寒手套,重复一遍……哎呀……”
贺明拿起大锣在敲喊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暴怒的秦寿一个鞋靶子飞出正中贺明脑门,在村民们惊愕目光之中,悲催催的贺明一头栽在雪地里。
“敲什么敲?在敲把你挂去村头做腊肠!腊肠?!滚!”
暴怒的秦寿喝骂声之中,贺明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也不知道秦寿发什么疯?今天火气那么大!
“娘,咝……痛!!”
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马上见到盛怒的贾蓉,五指快如闪电,一眨眼扭着秦寿耳朵,痛得秦寿裂牙撕嘴直呼痛。
“当了没几天村长,火气挺大啊!”
“老夫人,消消气,少爷不是有意的!”
“哼……”
心软的贾蓉在苏菲求饶声之中松开秦寿,瞪眼怒视捂耳熬夜过度的秦寿,转而又哭笑不得看向苏菲用手替秦寿驱痛,还是小孩吗?
“菲儿,去张屠夫家,叫他把猪肉别卖了,全买下来,等等,告诉聂明,回来时买十几斤猪小肠回来,快去!”
“啊?哦,好的!”
苏菲不知道秦寿要那么多猪肉和猪小肠干什么?但还是依言照办跑出去,先找收豆芽的聂明,以免他收完走了。
“寿儿,你要那么多猪肉干什么?”慢慢平息怒火的贾蓉,忍不住一脸怪异看向秦寿,搞不明白他又弄什么奇离古怪的东西。
“腊肠,一时跟你说不明白,到时候你便知了!”
“腊肠?”
秦寿故意卖关子回屋,直让贾蓉摸不着头脑,看着秦寿进屋的身影,贾蓉摇摇头叹息一声,背靠着门板头仰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长安何家大院,何大公子招待长安三名富商之子齐聚,歌舞升平酒池肉林,一坛坛酒缸滚落地,左拥右抱歌女典型酒醉金迷腐烂生活。
城东米商大公子曹英杰,城西木料商二公子衞子荣,城南酒商大公子陶皓轩,分别落座一侧,咸猪手当众伸入歌女衣内,肆意无忌挑逗就差没有真刀真枪快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