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哎呀……”
吃了一节又是一节错误的贺明,终于迎来睡梦中秦寿暴走一脚,倒霉十足仰趴墙角,随后风风火火从城里赶来的李恪,傻了眼看着软趴的贺明,又眯眼看看暴怒的秦寿,八卦目光旺盛十足。
“哈哈……今儿天气可真好!”
秦寿老脸一红,拿起被窝盖住满脸通红的苏菲,小妮子,没事你脸红啥?这不是没事变有事吗?哥有节操之人没把你咋滴,纯当暖水袋规矩得很啊!
“嗯,嗯,搂着美人在睡觉,了解!速起,有事!”
李恪淫笑着接过秦寿下文,丢下速起有事的话,摇摇头转身出门,装晕的贺明紧随其后爬起闪人,留下一脸黑线的秦寿,真是越描越黑!
“别装鸵鸟了,快起!”
一脸纠结的秦寿揭开被窝,苏菲惊呼一声双手抱胸,卷缩着身子可怜楚楚看向秦寿,真是要命的小妖精啊!秦寿摇摇头在苏菲诧异目光之中钻进被窝换衣物。
“无事不跑穷乡地,恪弟,有话直说!”
穿戴好衣物秦寿神清气爽走出来,无视李恪暧昧的目光,径直落座餐桌与李恪面对面直视,明人不做亏心事,怕啥?
李恪挠着头破难为情笑着说道:“呵呵……当然是大好事,寿哥儿,说事之前,你那手套还有呼?嗯哼……”
“村长,你的红木扇子!”
林木匠拿着扇子急匆匆跑进来,李恪老脸一红干咳着,以免林木匠听到,堂堂一个大唐王爷变土匪,李恪丝毫不知道,在长乐乡集体村民眼里他就是一个土匪王爷。
“嗯,辛苦了,等会,林师傅,本村长的老丈人还没遣人送木料过来?”
想起木料紧缺的事,昨日告知按照以往早送来了,如今隔了一天有余时间,音讯全无有点跷蹊啊!
“不晓得,林某在再派人去催催!”
“嗯,去吧!”
秦寿一脸疑重打开白生绢粘合的扇子点点头,引来李恪诧异目光,有眼光的李恪法眼一开,好家伙风流公子哥专用工具啊!
“干啥?干啥?”
“寿哥儿,莫要小气,借来瞧瞧!”
林木匠一走,土匪王爷李恪马上不客气了,出手贼快一手夺过秦寿手里的开合扇,此等速度不去做贼实在浪费人才!
“嗯,嗯,此物甚好,收能藏入衣袖,开能显示气派,大好,哈哈……大好,与恪弟绝配!”
李恪观摩秦寿开过一次扇,无师自通卖弄起风骚,响亮哗哗声开扇声脆耳吟长,心中大喜强烈占有欲的脸色,秦寿看了一阵头大,又是为他人专用的转手货!
秦寿看了眼锺爱折扇的李恪,心中一动拱手抱拳说道:“恪弟,扇可赠与你,但是,寿哥儿忙,你可要帮!”
“喔?何事?”
李恪风骚十足合起折扇,知晓秦寿的便宜没那么好占,早有心理准备等待秦寿棘手下文。
秦寿沉吟片刻,一脸担忧之色说道:“木料之事,寿哥儿怀疑,有人背后暗使手脚,意图为难寿哥儿!”
“哦?何人所为?恪弟定不饶他!”
太岁头上动土?这还得了?李恪一脸气愤不已勒起衣袖,大有得知正主回去搬人马揍人的冲动,很明显是不长眼的商贾子弟意为。
秦寿摇摇头说道:“暂且未知,估计是与捣乱一伙的,不过木料乃寿哥儿消耗甚多必需品,恪弟,城内最大木料商哪家?”
李恪想了想,把所知道的木料商说出:“城西木料商衞夫家,其次城北外地商马家,怎么,寿哥儿莫不成你怀疑?”
秦寿摇摇头没有说话,直接说了一句帮忙联系马家前来,李恪想也没想痛快答应下来,一句话的事马家还不是屁嗔屁嗔跑来报道?
长乐乡木料全由衞夫家进货,这事秦寿多多少少知道,林木匠提及过衞夫家木料囤货多,要多少有多少,据说还有亲戚在朝廷做官,塞了不少钱打点才坐鼎木料商王宝座。
不管你什么亲戚做官,敢跟哥作对,绕你不得!秦寿摸着下巴,心裏琢磨着怎么控制木料,目光偷偷打量一眼李恪,如此闲王爷不给点事他做,是不是太浪费资源了?可怜的李恪丝毫不知道,自己给最信任的人算计。
“恪弟,你找寿哥儿有何事?”
想通后秦寿装作若无其事模样,开口询问赖着不走的李恪,村里那么多事没时间招待他。
“呵呵……差点忘了,好事,今儿父皇退朝差人告知恪弟,寿哥儿的羊毛手套意义甚大,父皇大量征收以备军用!”
“啊?军,军用!”
秦寿傻了眼,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羊毛手套,居然变成大唐军需用品,那可是多么荣耀的事,以大唐现在兵力几十万人口,每人一对一文钱,加上磨损很快的手套,还不富得流油了?
“寿哥儿,寿哥儿,回魂啦!”
“嗯?啊?哈哈,那个,想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