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
怒了!秦寿顶着黑眼圈,怒气冲冲诈尸般弹起,直把慌慌张张跑进来的贺明吓得直哆嗦,好威猛的杀气如虹!
杀气匆匆的秦寿握紧双拳,恶狠狠狰狞笑着说道:“贺明,扰本村长睡眠,明知故犯,罪加几等?”
贺明一副汉奸再世,忠心不二挺直腰杆说道:“村长,大事,苏菲拿你的乐器去厨房烧了!”
“什么?岂有此理,反了!”
秦寿大吃一惊,在贺明愕然羡慕妒忌快速转换目光之中直奔而起,光溜溜着身子快速穿衣,披上衣衫不整外套袍衫跳下床,撞开碍事的贺明火气匆匆直奔厨房。
“少爷,对不住了,老夫人有命烧了,有怪勿怪要怪就怪老夫人!”
苏菲抱着秦寿的二胡蹲在灶头前,小声祈祷一会,拿起二胡准备塞进灶头裏面烧毁。
“菲儿,你在干什么呢?”
“啊?!少,少爷?没,没……”
苏菲把二胡头部塞到灶头火源时,忽然整个人失重般被提起来,转悠小半圈见到暴走的秦寿,小心脏不安扑通扑通声跳动着。
“反了,反了,胆敢拿本少爷二胡烧了?”
“啊!少爷,菲儿不敢了,呜呜……”
秦寿二话不说一脚踩在灶头顶,逮着苏菲按在大腿上翘起小香臀,打手噼噼啪啪声打屁股以示惩戒,烧乌的二胡头掉落地面,传来苏菲求饶哭泣声。
“啊?!”
“有完没……呃……”
惊呼声从厨房门外传来,打断秦寿惩罚苏菲,怒转头准备开骂见到来人戛然而止,高扬打屁股的手定在半空打不下去了,苏菲涨红脸不敢抬起头,长长的金发散落遮挡红的不能在红的俏脸。
“先生你忙!”
李丽质一脸尴尬地盈盈一礼告退,带着月莺和兰雀两名宫女匆匆离去,留下秦寿定在原处,啥情况这是?
“哼,下次在敢乱动少爷的东西,定不轻饶!”
秦寿暂时放过苏菲,把苏菲放落地警告一番,急匆匆跑出去招待不请自来的李丽质,打心底猜不透李丽质到来有何贵干?公主王爷都很闲吗?
“公主大驾光临长乐乡,不知有何贵干?”
中规中矩行了个礼后,秦寿一头雾水站在一边,李丽质目光一直落在秦寿手里的二胡,大感稀奇没有回答秦寿的疑问,月莺和兰雀两名宫女好奇打量着秦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那点特色。
“先生,此乃何物?”
李丽质头一次所见怪异乐器,忍不住好奇问出内心疑问,长乐乡最喜欢掏鼓稀奇古怪玩意,如今在长安传遍了,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地步。
“这个?嗯哼……本村长的新式乐器,街头乞丐催泪必备,打造最悲催与喜悦共鸣乐符,二胡!”
“二胡?”
李丽质愕了愕看着秦寿手里烧焦的二胡头部,月莺和兰雀两名宫女更是一头雾水,二胡是什么?她们听都没听说过。
太乐署乐器倒是不少,琵琶、箜篌、编钟、编磬、击琴、筑、筝、节鼓、笙、笛、萧、篪、埙等乐器倒是知晓,皇宫多着。
“寿哥……”
“又……怎么回事?”
李丽质愕然失神秦寿手里二胡时,黑牛气吁喘喘在门外叫泱,皇宫侍衞不给进下只好大泱,秦寿很想发脾气,可碍于李丽质在这裏,收起脾气转过头看向门口急躁不安的黑牛。
“你的歌词给人偷了!”
“行了,回去在找找看,破歌词谁要?”
秦寿没好气打发没事找事的黑牛,一份歪歌词谁要?心情不爽的秦寿挥退碍事的黑牛,别惹恼了一脸黑线的皇宫侍衞把他咔嚓了!
“哦……”
黑牛挠着头,在皇宫侍衞们僵硬脸色下,傻乎乎应着转身离去,要不是长公主在裏面,还真狠揍黑牛一顿规矩懂不?乡巴佬!
“不知公主大驾长乐乡,所谓何事?”
秦寿耐着性子,拱手抱拳重复一遍疑问,打心底不是很喜欢与这个长公主打交道,没有与土匪王爷李恪或刁蛮公主李漱轻松,有种压抑的不安。
李丽质笑了笑,从二胡目光收回说道:“长乐乡以南皆是本宫封地,本宫视察封地也要经过先生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