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走出地方了!”
日落黄昏的时候,东逛西逛转悠一圈与难民蹭饭完,回家的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在厅内伤痕累累的皇宫侍衞们愤怒目光之中,装傻扮懵掉头离去。
“放火!”
“是!”
“等等,有话好好说!不必动不动玩火!”
李漱一声放火,把秦寿吓了一跳赔着笑脸倒回来,这个任性刁蛮公主说不定来真的,要真是那样乐大了,后院千斤火药可是要命的定时炸弹。
“这笔账怎么算?”
李漱一手指着自己成乞丐装的宫衣,全拜旺财所赐,所幸旺财驯养了一个多月没伤人,要不然李漱早葬身虎口了。
李漱身后的皇宫侍衞们更是惨不忍睹,衣甲碎裂爪迹斑斑,最悲催的脸上还挂着火辣辣的伤口,同仇敌视无言声讨罪魁祸首秦寿。
犯众怒的秦寿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李漱,飞仙髻散批垂肩,香肩袖处多出五爪撕裂的痕迹,露出若隐若现的玉洁肌肤。
最吸引人的还是李漱走光的莲花图抹胸,那若隐若现的肉山看得秦寿口干舌燥,色胚子旺财连这裏也不放过?
秦寿忍不住吊起旺财狠抽一顿的想法,哥都没摸过刁蛮公主圣女峰,居然给畜生捷足先登?真是婶可忍哥不可忍。
“那你想怎么样?要秦某以身相许?”
‘无耻啊!’
‘禽兽啊!’
秦寿耍流氓推卸责任的话,马上引来皇宫侍衞们暗骂声,想不到他们敬仰的新一代战神,居然也有痞子气的一面,跟程妖精没什么区别一丘之貉。
“呸……别把自己当成香馍馍,地契拿回来!”
恼羞成怒的李漱朝秦寿啐了一口,惊呆了身后的皇宫侍衞们,李漱丝毫不在意身后皇宫侍衞怎么看,抓狂地站起来索要回秦寿骗去的地契。
“干啥,干啥?别过来!”
李漱犹如厉鬼一样亮起十指尖尖的指甲,恼羞成怒一步步走来,吓得秦寿连连后退,不敢尝试那要命的指甲抓下来什么滋味。
“哪里跑?”
秦寿一开溜,李漱抓狂十足追赶上去,皇宫侍衞们面面相觑互视一眼,确定刁蛮公主不是跑出大院,懒得去追了。
“哎呀呀,饲料丹又不多了,盈风,磨快点,为师要吃新鲜的!”
后院内,袁神棍走出炼丹房透透气,从衣袖里掏出一瓶饲料丹,有压榨童工嫌疑叮嘱盈风快磨饲料配方。
盈风香汗淋漓晕晕欲睡推着磨,袁神棍无耻的压榨声,盈风不乐意了,怒视炼丹房内躺在杂粮袋上偷懒的道士。
“师傅,你偏心,玄心师叔偷懒,你不说他……”
“哟呵,盈风小师侄,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叔,你好意思叫师叔我做那么累?”
袁神棍摇摇头懒得去听炼丹房内争吵声,倒出一颗手指尾大的饲料丹,舍不得这颗极品,可又耐不住饲料丹当宵夜的诱惑。
“丹啊丹,贫道要吃你了!”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