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没事要多多协助皇上,打江山容易治理江山难……”
“是,是,多谢秦叔叔教诲!”
秦叔宝唠唠叨叨的谈话,李恪轻抹额头冷汗受教了,对于父皇器重的大臣,李恪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哪怕秦叔宝退隐了,他军中乃至朝廷威望犹存。
秦叔宝对于李恪与秦寿亲近,没有阻止也没有支持,秦寿已经表决了没有入朝为官的心思,不存在日后争权夺位皇室斗争风险。
李恪为人秦叔宝也很看好,比起现在慢慢堕落声色犬马的太子,李恪更靠谱,为人宽广毫无架子,率直,谦虚,宽以待人难得的一个好王爷,只可惜他母后前隋公主身份,注定他无缘问鼎皇位。
“秦叔叔,小王先去看看寿哥儿!”
“嗯,去吧,人老了,爱唠叨,呵呵……”
李恪一脸汗濂拱手抱拳告退,受不了秦叔宝唠唠叨叨的叮嘱,告退急奔内院去找把自己晾一边故弄玄虚的秦寿。
走进内院李恪更是无语,五男五女新任教师围在木板边死记硬背,钱灵一脸不爽双手抱胸,气恼秦寿安排任务,监管这些新教师没出猫作弊老老实实。
走过内院直朝后院走去,浑浊不堪气味扑鼻而来,直让李恪皱眉不止,呛鼻的硫磺味飘香的五谷杂粮蒸酿味交织在一起,盈风在后院香汗淋漓地推磨,无耻的袁神棍和师弟两人翘着二郎腿,躺在逍遥椅晃悠闲聊扯淡。
李恪没有去打搅袁神棍,直奔秦寿东厢房方向,在东厢房小院子里找到秦寿和钱羽馨忙碌身影。
“羽馨,这粗重东西不适合你,回去歇着吧!”
“秦郎,羽馨不苦,能够帮秦郎,羽馨很满足!”
钱羽馨轻抹着额头汗水,见到秦寿肉疼的脸色,微微一笑摇头拒绝秦寿好意,直让秦寿一阵心痛,怎么也说不听固执的钱羽馨。
“好吧,要不这样,我刨了那么久木头,腰儿有点酸,你帮我捶捶背吧!”
不忍见到钱羽馨娇滴滴的手变成贾蓉那样,秦寿选择折中的办法,厚颜无耻提出钱羽馨泛白眼的要求。
“嗯哼,就这么定了,快点儿,这儿痛,咝……断了!”
钱羽馨扑哧一声笑出声,看着秦寿表情夸张的脸,忍不住摇摇头一阵无语,挪步到秦寿后面,轻轻替秦寿按摩起无关牙疼的后腰,秦寿爱护的举动,钱羽馨是知道,两人你情我浓的举动,李恪看不下去了。
“嗯哼……”
“恪弟,你怎么老喜欢偷偷摸摸,不怕长钉子?”
钱羽馨准备行礼的时候,秦寿一手拉住钱羽馨动作,都是熟人,没有必要搞得那么见外,钱羽馨红着脸在李恪打趣目光悄悄站到秦寿身后。
“得了吧,寿哥儿,你把恪弟晾在外头,与嫂子卿卿我我,这又是作何解释?”
李恪没好气反驳秦寿,谁稀罕偷偷摸摸?要不是怕打搅两人恩爱,李恪早大嗓门喊出声了,只是看不下去了才故作干咳打断。
“寿哥儿,这是何物?”
李恪没有去看秦寿不爽的脸色,惊异地看着秦寿亲自捣鼓的半人高的木箱子,全由木板加钉子固定,中间空荡荡的,秦寿手里的圆筒四周啄开两手指宽洞口,底座还有一小部分未啄开,不明白有何用。
“嘿嘿,这个?厉害了,寿哥儿最新发明,衣物好搭档,冬日无忧超级脱水机,有了它,无需在担忧冬日难干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