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回来了!鸡,鸡……”
“鸡什么鸡?说!”
秦寿刚从长安城回村里,急匆匆跑来的贺明指手画脚地比划,直让秦寿一阵心惊,难道又闹贼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遭贼啦!”
贺明喘着气把遭贼说出来,惊得秦寿脸色发,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又遇贼了,薛仁贵坐镇也防不了?薛仁贵呢?秦寿忍不住一脸诧异。
“村长!”
薛仁贵灰头土脸跑来,幞头夹杂着干枯树叶,一脸惭愧抱拳见过惊讶的秦寿,贼子从手里跑走了,薛仁贵感到一阵惭愧,贺明趁机溜人,以免心情不爽的秦寿逮着他开骂。
“薛兄,你这是?”
秦寿一脸诧异看着灰头土脸的薛仁贵,连薛仁贵也战败了?这贼子也太厉害了吧?薛仁贵的武艺,秦寿不怀疑,唯一解释就是那个贼子太厉害了。
“村长,贼子甚是可恶狡猾,身手灵活阴险暗器防不胜防,薛某差点中招儿,有点像武林人士!”
“武林人士?”
薛仁贵提及武林人士惊呆了秦寿,至于薛仁贵评判的贼子身手问题,秦寿全过滤了,古代还真有神乎其神的武林?秦寿忍不住好奇起来。
“这是?绣花针?薛兄,你……”
薛仁贵递来带血牙签大的绣花针时,秦寿惊呆了,居然还真有绣花针伤人,莫不成这世上还真有气功一说?
“薛某小伤无碍事,这是贼子仓惶逃跑时落下的暗器!”
薛仁贵惭愧苦笑一声,拿出火折子一样大小的竹针筒,瓦解了秦寿气功的想法,世上没有神乎其神的气过,只是竹针筒作祟而已。
秦寿拿起竹针筒放到鼻子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女子体香,虽然不是很浓,可那淡淡的气息,秦寿绝得很好闻,很少有的牡丹香,属于黄粉牡丹具有的清香。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疗伤,看看有没有淬毒什么的,此暗器太过歹毒阴险,你输的不冤枉!”
秦寿挥退薛仁贵,这防不胜防的暗器,薛仁贵会败很正常,只能说明使用暗器的人太过于狡猾。
“是!”
薛仁贵一脸惭愧的抱拳离去,秦寿没有追究责任,可薛仁贵无法释怀,秦寿那么看重自己,连一个鸡鸭场也看不住,太丢脸了。
“谁跟长乐乡过不去?”
秦寿拿着竹针筒,直朝唐友翁泥窑奔去,心裏琢磨着是谁跟长乐乡过不去?通过竹针筒残留的牡丹香味,秦寿可以肯定,贼子是女的!
“村长!”
秦寿不知不觉来到泥窑,想事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唐友翁就在眼前,直到唐友翁开口,秦寿才清醒过来藏起竹针筒。
“水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