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胥?!”
入夜时分,钱老爷子愕然发现无家可归的秦寿跑来借宿,确切地说是无法出城回家的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东门那边贴上了皇榜,入夜时分一律不许进出城。
上次放秦寿进去的军曹撤职了,秦寿打探才得知真相,也不知道遭谁陷害,军曹前些日子失职解甲归田种地去了。
“老丈人,小子今晚再此借宿一宿,刁劳了!”
“哈哈……贤胥哪里话?一家人不说客套话,钱管家,备酒宴!”
秦寿汗濂的抱拳歉意声,马上引来钱老爷子开怀大笑声,热情拉拢秦寿落座,吩咐钱管家命人去准备酒席。
“小子一身风尘,极其不适想要洗漱一番!”
秦寿轻轻拂开钱老爷子热情拉拢,想到钱夫人那桩乌龙事,怕钱夫人稍后出来难堪,借口离去赔礼道歉。
“喔?里屋请!”
“不用麻烦了,自家人,小子自己去!”
钱老爷子客套带路,秦寿果断拒绝,钱老爷子想想也是,都是一家人了,没有那么客套礼,便随秦寿意在大厅等。
熟门熟路的秦寿走进内院,沿路在家仆与婢女们姑爷好问候声之中,趁人不注意钻进假山,直奔东厢房方向鬼鬼祟祟摸索过去。
“咦?没在?”
秦寿躲在东厢房后院,悄悄打开东厢房三间房屋后窗台,没有发现钱夫人的踪迹,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莫不成在澡房?
带着一丝疑惑,秦寿慢慢退去,沿路返回直到内院出口假山,愕然发现钱夫人独自一人从另一侧走出来。
秦寿看着钱夫人盈盈走来,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襦裙格外显眼,未髻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看得秦寿一阵迷醉。
钱夫人丝毫不知道有人偷偷注视着自己,忧伤脸孔患得患失似的,想到自己就快要到过了花期的年龄,直到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虚寒?
“唔唔……”
忽然钱夫人整个人失重似的,红润薄唇给人用手捂住,整个人没入假山之中,钱夫人消失后没多久,两个婢女随后赶出来。
“嘘,是我!”
莫名其妙给人钳制住吓得钱夫人失魂落魄,又惊又怕地挣扎了几下,试图引起两个过路婢女注意力,直到秦寿的声音在钱夫人耳边响起,钱夫人才慢慢停下挣扎。
啪……秦寿松开钱夫人的时候,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打蒙的秦寿愕然看着泪眼模糊的钱夫人,豆大泪流出脸颊,恨意滔天怒视着毁了自己贞洁的秦寿,害得她烙下不守妇道包袱。
“别,别哭了,好吧,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样才原谅我?”
钱夫人双膝跪地哭泣声,直让秦寿手足无措,一阵心力憔悴,错误的第二个女人,秦寿打心底舍不得,可她的身份由让秦寿头疼不已,有种不顾一切抛弃世俗眼光,把她占为己有想法。
“恨不能杀了……”
“来吧!”
钱夫人停止了哭泣声,不敢置信看着秦寿摸出小金刀,抽出刀身递给傻了眼的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