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哥儿?!”
吴王府,秦寿没声没气杀来,打断了内厅白日宣淫的李恪,欲求不满的李恪郁闷不止,挥退受惊过度的王府侍女。
秦寿大饱眼福看着王府侍女妙龄身影红脸离去,反观李恪勒紧裤头若无其事人样,直让秦寿暗自佩服,不愧是脸皮厚比城墙。
“好悠闲啊!”
秦寿感叹声,换来李恪没好气的白眼目光,唤来侍女奉茶招待,李恪无所顾忌地穿戴衣物,脸不红气不喘与秦寿对立而坐。
“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何事?”
李恪抿着茶水,鄙视着秦寿打趣声,一报还一报,当初打断秦寿好事,现在轮到自己,那郁闷得不上不下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太子遇刺之事,你应该知道吧?”
秦寿把太子遇刺的事说出来,李恪闻言愕了愕,这事谁不知道?全京城都知道,貌似还是自己告诉他吧?李恪郁闷了,不知道秦寿想要说些什么?
“我怀疑太子在故作戏!”
“啊?!”
李恪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看着秦寿,太子玩故作戏?要是秦寿猜测没错,那这个太子哥也太阴险了吧?李恪忍不住一阵心寒起来。
“寿哥儿,此言当真?”
“猜的!”
噗通……李恪直接给秦寿大胆猜测打败了,一头栽在桌面无力呻咛着,还以为秦寿掌握了什么证据是太子意为,感情是猜测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皇位竞争者!”
秦寿排除大氏族嫌疑,他们在胆大意为,也不可能对李世民下手,哪怕是警告也好,也不会傻到自掘坟墓,唯一解释就是皇位争斗开始了。
李恪沉默了,秦寿后面的话比较靠谱点,李恪左思右想觉得太子不大可能拿自己玩笑,毕竟暗箭是无眼的。
当秦寿拿出一块弓手刺客玉牌的时候,李恪好奇地拿起玉牌研究起来,不明白秦寿这是什么意思?
“前天寿哥儿我又遇刺了!”
“啊?!”
李恪大吃一惊,没想到秦寿居然又遇刺了,发现秦寿安然无恙松了口气,越发对神秘的刺客感到畏惧。
“刺客头目跑了,活抓了五个刺客,最后也服毒自尽,这是他们的身份牌,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寿哥儿,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李恪摸着手里的玉牌,自始至终猜不透秦寿的用意,是提醒自己还是托自己打探什么?
“担心你的处境,特来告知你,日后出门多带人!”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提醒李恪加强防备,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总觉得这次遇刺背后阴谋并非想象之中那么简单。
“好的,恪弟记住了,寿哥儿,漱妹的田契在你手里?”
“是的,怎么了?”
李恪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这家伙难道装糊涂?李恪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对嘴的话又说不出口。
“吞吞吐吐干什么?有话赶紧说,莫不成刁蛮公主反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