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秦寿回到家里依旧没见到秦叔宝回来,叹息一声烦躁不已回到后院,忙碌的袁神棍等人丝毫没发现秦寿进来。
秦寿看了眼忙活的袁神棍他们,并没有去打搅他们,摇摇头叹息着回到东厢房,武媚娘和钱羽馨都在厢房里,仙儿未与秦寿行房礼,并未出现东厢房。
“郎君,有心事?”
秦寿心事重重走回来,自然瞒不过两女,也不知道秦寿遇到什么事,以至于如此秃废无神,两女好奇走过来。
“很头疼的事!”
秦寿心事重重地落座书桌椅,在武媚娘轻柔按摩头部下,头疼十足地叹息着,脸色阴霾无常变化着,只看得钱羽馨咋然称奇,很少见秦寿如此,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心烦的事。
“郎君,有何心事?不妨与我等说说,或许可以帮忙出个主意!”
“是啊,郎君,有何事不妨说出来!”
武媚娘的话,正合钱羽馨心意,钱羽馨紧握着秦寿的手,试图给予秦寿最有力的支持,一直帮不到秦寿,钱羽馨感到很惭愧。
“唉……韦贵妃想要郎君我帮她,扶持纪王李慎坐上皇位……”
秦寿把韦贵妃的想法说出来,直让钱羽馨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看着秦寿,没想到居然是争权夺利,一时间晃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争权夺利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钱羽馨知道,稍有不慎会引来杀身之祸,甚至满门抄斩也是常有的事,自古争权夺利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郎君,你是怎么想的?”
武媚娘停下帮秦寿按摩,拉过椅子笑了笑看着秦寿,没有钱羽馨担惊受怕的恐慌,反而双目放光大感有趣的模样。
武媚娘此时此刻的心情,秦寿看在心裏明在心底,自己的话成功点燃了她死灰复燃的权利欲望,武媚娘没有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利,相反是隐藏的及其深。
“媚娘,你怎么看韦贵妃?”
秦寿没有回答武媚娘的疑问,反而反问她一句,让武媚娘愕了愕,沉默着脸色没有回答秦寿,隐隐知道秦寿的用意,打着知己知己的用心。
秦寿在等,看看武媚娘对韦贵妃的评价,秦寿相信武媚娘在宫里打滚了一些年,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宫中琐碎事。
“韦贵妃,贤良淑德心机颇重,善于攻心计,媚娘当初在宫内,没少吃她苦头……”
武媚娘把韦贵妃了解到的事迹一一说出来,她的这点陈年旧事,秦寿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了解归了解毕竟大部分都是后世模糊揣摩的真相,比起她现身说经历,差距还是很大的。
武媚娘说韦贵妃贤良淑德,秦寿未必见得,韦贵妃从出生到去世,见证隋帝、隋炀帝、唐高祖、三位帝王日落中山,想不萌生夺权那才是怪事。
李治上任后又与他有一腿,不过秦寿不得不承认,韦贵妃确实有傲人资本,难怪李治那恋母狂会把她推倒,在山庄的时候,秦寿都有不介意推倒她的欲望。
想到韦贵妃,秦寿有种心痒痒的冲动,甚至邪恶想到,后宫佳丽三千,步入三十大龄的她,是如何解自己的心理需求?
“唉……郎君我就是头疼这事,争权夺利不是小孩玩过过家,稍有不慎抄家灭斩是家常便饭,可她的船工坊,郎君我又舍不得……”
秦寿抓急地挠着头,大吐心裏的苦水,典型想要白拿不想出力,更不想参合任何政治斗争,秦寿的话,直让武媚娘大翻白眼,狡猾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