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村长,全,全是金子!”
头外,秦寿无语地看着三辆马车停在西鹤楼,当贺明干咽着口水,震惊到发抖说出马车裏面全是金子,马上招来秦寿暴力一巴掌拍打脑门。
“用不用拿个大喇叭四处唱?拉回去!”
“啊?是,是!”
贺明揉着给秦寿拍打的脑门,郁闷不止地去找人把马车拉回去,钱财不外露,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秦寿真是败给贺明了。
秦寿看了眼马车轮子压出的痕迹,够重的,裏面有多少金子?秦寿不知道,不过秦寿可以肯定,裏面金子肯定不少。
‘间人皇女?她打什么鬼主意?’
秦寿摸着下巴,低头沉思倭国公主的用意,她的书信里很简单,午夜溺河分叉口溺水河相见,至于什么目的?没有说出来。
“将军!”
秦寿反覆揣摩间人皇女用意何在,薛仁贵到来打断了秦寿的沉思,抬起头看着心急如焚一样的薛仁贵。
“有事?”
秦寿暂时撇开间人皇女用意,一头雾水看着急色匆匆的薛仁贵,很少见他这样,难道军营有什么变化?
“将军,卢国公带着三子前来军营,打着看望程副将,实则偷师学艺,将军,需要把他们赶走吗?”
薛仁贵一脸为难之色,把程妖精到来的事说出来,重点说出程妖精偷师学艺练兵方式,无论怎么驱赶,都没有办法把脸皮超厚的程妖精赶出去,这让薛仁贵很是头痛,程妖精脸皮总算是见识了。
“要学给他学个够就是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有事?”
程妖精无敌脸皮厚的工夫,秦寿早已领教过,摊上这个恶霸老货,是秦寿最懊悔不已的事,薛仁贵没有领命离去,这让秦寿感到一丝不安。
“将军,卢国公把三子塞到军营里,收还是不收?”
薛仁贵弱弱地问了一句,直让秦寿愕然失神,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程妖精居然塞三个年轻妖精进来,不怕自己虐惨他们吗?
“收!准备最后一次冷血淘汰赛!”
秦寿想了一会大气一挥手收下的话,薛仁贵半天没恢复过来,直到秦寿走远后,才惊醒过来,挠着短发想不明白秦寿的用意。
东宫内,李承乾坐在正殿宝座,侯君集与杜荷两人坐在一边,三人商讨着魏王李泰越来越频繁的动作。
“魏王今儿又与谁走得近了?”
李承乾握紧手里的酒耳,恨不能把酒耳捻碎,李泰频频与朝中大臣接触,天天摆宴宴请朝中大臣公子哥们,玩起欲盖弥彰的小把戏。
侯君集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杜荷更是不敢吭声,现在的李承乾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宫中太监与宫女没少受他的暴力挨打。
“侯将军,你说!”
“这……”
“启禀太子殿下,魏王最近与户部尚书、莒国公唐俭次子,礼部尚书、懿公虞世长子,南宋国公萧瑀……”
杜荷硬起头皮,把李泰最近活跃拉拢的人一一报出,直让李承乾脸色大变,涨红着脸,怒目四顾,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
杜荷与侯君集低下头,不敢与暴怒十足的李承乾目光接触,怕祸及鱼池得不偿失,李承干的怒火比受伤的野兽还要可怕。
“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