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笃笃……敲门声响了一阵消失,长孙冲带着一丝疑惑,拿起火镰敲打了半天,终于把熄灭的烛火点燃,带着疑虑的长孙冲走到房门,轻轻拉开栓上门销的房门。
一阵寒风吹过伴随着猫头鹰凄厉叫声,长孙冲忍不住皱起眉头,用手挡住摇摇晃晃不止的烛火,空荡荡的东厢房院子空无一人,南风天大风把院子里的参天大树吹得哗哗作响。
长孙冲左看右看没人后,摇摇头叹息一声,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把烛火放到房内桌面,随时走到敞开的房门,没有注意到房门两侧沾着不明显的血迹。
“谁?!”
笃笃……敲门声随着长孙冲关好门再次响起,长孙冲恼羞成怒猛然拉开未来得及栓上的房门,空荡荡的门口直让长孙冲傻了眼。
空荡荡的院子甚至走廊空无一人,除了沙沙声作响的风吹参天大树声,长孙冲连个鬼影也见不到,恶作剧?谁有那么快的速度马上离开?
“难道是撞邪了?”
长孙冲不寒而粟地颤抖起来,忽然见到大树落下一黑影,那速度快得长孙冲心脏急促收缩,长孙冲惊得头皮发炸,鬼!长孙冲第一时间想到闻风丧胆的鬼神传说。
喵……野猫惊叫一声爬墙离去,把长孙冲惊了一下同时脸色变黑,恶狠狠地关闭房门,感情自己胡思乱想过度了!
房门关紧一刻又猛然拉开,疑神疑鬼的长孙冲如此重复两三次,直到确定没有敲门声后,才松了口气重新关上房门。
“姓秦的,你等着!”
想到秦寿今日皇宫给的耻辱,长孙冲气不过提起茶壶,恶狠狠怒骂一声秦寿,恨不能亲手剐了给他耻辱的秦寿。
长孙冲气不过地捧起茶杯,轻轻颤抖着手平复受惊过度的紧张心情,笃笃……杂乱无章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吓得长孙冲手一抖茶杯掉落地面,杂乱无章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谁?是,是谁在外面?”
一阵寒意涌上长孙冲心头,纸窗外面好像有人似的,影影绰绰闪过,长孙冲睑孔急速收缩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带着凉意的徐徐南风吹进屋内,忽明忽暗的烛火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是谁?”
长孙冲越看越发毛,仿佛有任何细微声响都像有鬼来了似的,心惊胆颤的长孙冲忍不住疑神疑鬼,心惊胆战地在屋内东张西望。
空荡荡的庭院没有人回应长孙冲,凄凉的哀鸣叫声再次在外面响起,长孙冲额头白毛汗一片,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脚有点不听使唤起来,两腿发软琴琴颤抖着。
长孙冲从屋内墙上拔出悬挂着的障刀,武器在手强忍着惧意,拉开房门空荡荡的庭院空无一人,幻听,肯定是幻听!长孙冲头皮发炸地自我安慰地关紧房门。
笃笃……再一次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凄凉鸟鸣声逼近,长孙冲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鬼啊,丢掉手里的武器一股脑钻进被窝里。
“喂,你别叫了,瞧瞧,都把他成什么样了?”
“谁知道他那么胆小?将军的夜半鬼敲门还真管用,嘿嘿……”
庭院大树上,两个黑影躲在树枝上,李怡然不爽地一手拍打潘安的头,裂牙嘶嘴的潘安敢怒不敢言,临出门前秦寿告诫过他李怡然身份,别去惹她。
“哈哈……这黄鳝血没想到还能引来飞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