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等着瞧,告辞!”
李承乾不急不缓的逐客令,李泰阴狠地双手抱拳告辞,顶着圆鼓鼓的肚皮踏出宫门前停下脚步,在李承乾不悦目光之中,慢慢转过身看向侯君集与杜荷。
“候将军,本王敬你是个人才,本王曾经的承诺不变,还望侯将军多多考虑,切莫站错位置耽误一生,如若候将军改变主意,本王大门随时欢迎你……!”
李泰说完得意洋洋转身离去,留下铁青着脸色的李承乾,侯君集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他深刻知道解释即是掩饰,与杜荷默默地坐在一边。
明德殿一眨眼恢复死静,李承乾阴霾着脸色,目光慢慢看向皱眉不已的侯君集,察觉到李承乾目光,侯君集脸色大变迅速走出席位。
“太子殿下,侯某绝无二心,亦无与魏王有过任何交集,还请太子殿下明察,切莫中了魏王挑拨离间!”
“太子殿下,魏王很明显是在挑拨离间,故而引太子殿下起疑心……,还望太子殿下莫要信以为真!”
李承乾怀疑的目光,侯君集在笨也想得到,李承乾开始动摇怀疑李泰所言真实性,杜荷不得已下不得不站出来替侯君集申冤。
“寡人岂是糊涂之人?候将军,寡人怀疑的是四弟王府灭门案,是不是他自己主导的苦肉计!”
“这……”
李承干没有上当侯君集松了口气,可李承乾这怀疑的问题,侯君集与杜荷不敢妄下定论,没凭没据证实不了什么,就算是证实了,哪又怎么样?
长乐,临近夜里的时候,秦寿总是觉得心绪不宁,心情烦躁的来回走动着,也不知道是烦明日大婚?还是心烦有什么事要发生。
秦叔宝与贾蓉没好气地看着心烦意燥的秦寿,都快成家的人了,居然还这么毛躁?可秦寿心裏烦躁,秦叔宝和贾蓉又哪里知晓?
“寿儿,你这是怎么回事?晃来晃去,爹爹都给你晃悠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獃着?”
秦叔宝大翻白眼没好气瞪了眼秦寿,这家伙明天即将成家了,居然变成这副德性成何体统?别人大婚前高高兴兴的,只有他垂头丧气的。
贾蓉摇头叹息一声,有些惆怅又有些欢喜,明日是秦寿大婚是好事,可贾蓉总是觉得秦寿在造孽似的,瞧瞧大厅凑成一桌麻将的女人,真是造孽糟蹋人!
秦寿不愿意在城内摆喜酒,认定长乐是家,秦叔宝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把秦氏祖牌移位到长乐,好让在天之灵祖宗见证后代辉煌。
“爹爹,我们秦家还有很多亲戚吗?”
“这不是废话吗?明儿你大伯二伯……”
秦寿心不在焉的废话引来秦叔宝翻白眼,一口气说出一箩筐三姑六婆叔叔婶婶们,听得秦寿一阵头大,战乱时都各走一方定居,如今家世显赫了又东南西北凑在一起,典型的有福同享有难离当。
“好吧,爹爹,你安排吧,孩儿有点累,先下去休息了!”
“这孩子……”
面对秦叔宝没好气的白眼,秦寿选择败退闪人,秦叔宝看着没点主见自我意识的秦寿,只能干瞪眼拿他没办法。
秦寿离去后,秦叔宝不得不安排人手开始准备,慵懒的秦寿对自己婚礼事不闻不问,当爹当娘的秦叔宝与贾蓉开始忙碌安排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