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败家的举动，姜奉只能翻白眼，想不明白秦寿今儿脑子抽哪门的风，居然如此败家一口气大赠送，姜奉忍不住多打量几眼虬髯客，心裏琢磨着虬髯客什么来头？

恐怕皇上也没有他那么待遇吧？姜奉摇摇头心裏叹息一声，琢磨不出虬髯客身份，姜奉忍不住替李世民感到悲哀，他如此信任秦寿，得到的汇报还没有虬髯客三分之二厚待。

“张兄，要试试看效果吗？”

“别，不，不用了！”

虬髯客崩溃十足地阻止秦寿败家，连他自己也看不过眼了，有了霹雳弹震撼，虬髯客不想在受到打击与浪费，知道用处就好能省即省，虬髯客也知道秦寿存货不多，不想在糟蹋任何一样宝贝。

“那好吧，张兄，你何时回去一趟？这批武器太贵重，需要你自己亲自送回去，秦某在派些人保护！”

秦寿看了看天色，獃着太久也不是事儿，容易引人起疑心，为了彻底收服虬髯客，秦寿不惜下血本，拓跋族天生骑兵料，不必现在衰落的突厥差。

日后征战沙场少不了拓跋族，只要有足够粮草安定拓跋族，秦寿相信十五年后，拓跋族会为自己抚育出一支让人闻风丧胆的骑兵，黄帝的后裔有差吗？

“一周后吧，承蒙将军瞧得起，张某人誓死效忠将军！”

虬髯客沉默片刻后，突然间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大礼效忠，惊呆了一边偷懒陪伴的姜奉，此时此刻姜奉才知道真相，原来秦寿如此慷慨是收服他！

“哈哈……好，好，张兄快快请起！”

虬髯客下定决心的效忠，秦寿心中大喜，双手扶起效忠的虬髯客，没白费这段时间辛苦，有了他和他夫人族人效忠，自己势力又要飙升上涨。

“将军，将军，蒸汽气缸研究好……”

大呼小叫的方龄急匆匆跑过来，也不知道是乐过头还是激动过头，忘乎所以地大声泱泱，丝毫没有注意到还有陌生人在场，直到发现虬髯客后，方龄忘乎所以叫喊声马上戛然而止。

“哦？这么快？方龄，前面带路！”

“是，将军！”

秦寿没有生气的意思，方龄松了口气，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在前头，看他高兴的样子，看来这次蒸汽气缸真的没有问题了。

“张兄，请！”

秦寿没有遗忘一边的虬髯客，哪怕是他现在变成自己手下，秦寿也没有拿他当自己手下看待的意思，还是一如既往奉为上宾，很是让虬髯客有面子。

虬髯客也没有矫情，他也很好奇什么是蒸汽气缸，不敢与秦寿并行的虬髯客走在秦寿身后，看着秦寿雄厚背影，虬髯客越发看不透秦寿。

机械研究部与铁匠作坊相隔不远，曾经姜奉就投诉过，别把自己铁匠作坊与机械研究部在一起，理由是斐玉太危险了，隔三差五弄些蒸汽事故，看多了也吓人，碍于姜奉投诉，秦寿只好把他们两人隔开一间。

还未踏进机械研究部，秦寿就隐隐听到隆隆机械运作声，还有水蒸气压力过大放气声，虬髯客大感惊奇随后踏进机械研究部大门，马上震惊裏面不可思议的情景。

整间五百平方宽的子，充满了金属朋克风格，当然虬髯客不懂什么叫朋克？可那金属冲击感，让虬髯客犹如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似的。

蒸汽炉安装在火炉下面，熊熊火焰把蒸汽炉底部烧得红彤彤的，蒸汽炉顶头排气阀在人工手动拉动下，滚滚水蒸气发出尖锐呼啸带起烟雾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