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儿,你疯了吗?”
阴妃见到齐王李佑,挥退殿内的宫女太监,皱眉不悦看着无所谓的李佑,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他还敢诈病回长安享福,这不是存心找死路吗?
现在韦贵妃吃醋与自己较上劲,李佑又不合时回长安修养,放任封地不管跑回来搅浑水,简直是徒增麻烦,搞不好身败名裂家常便饭。
“母后,佑儿是受舅舅指点回来的!”
“弘智?”
李佑把实情说出来,阴妃忍不住大吃一惊,搞不懂她大哥阴弘智脑门抽哪根筋?好好的怎么怂恿李佑回长安了?这不是把他推入火坑吧?
打心底阴妃就不赞成李佑争夺皇位,以他个性与不学无术才德,简直就是人说梦话,可就他这么一个孩儿,阴妃宠爱有加,只能任性他胡来。
阴妃贯彻儿揭瓦娘扶梯信念,导致李佑从小培养出嚣张跋扈,小小年纪不学好,四处惹是生非,到最后落个没好下场。
李佑把实情说出来,阴妃听完实情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无良的舅父阴弘智劝他回长安秘密募人才,阴弘智还要推荐妻兄燕弘信辅助李祐等等。
“尼妹的,怎么这么多皇宫禁衞?”
阴妃寝宫窗户,一个黑影翻身而进,躲在空无一人的寝宫窗台下,秦寿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嘀咕着,还真应了潘安那个乌鸦嘴,皇宫增加了不少的巡逻禁衞。
松口气下来的秦寿好奇打量着眼前环境,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蒙胧粉黄轻纱为帘幕,六尺宽沉香牙床边悬着粉红罗帐,帐上遍绣洒金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秦寿做贼似的揭开滑如丝帘幕,映入眼前的是檀木桌放在正中,小香鼎上飘着徐徐青烟,不时飘来一阵好闻的檀香,整个寝宫华丽而不失典雅。
“皇宫御酿吗?偷喝一点应该没人知晓!”
看到檀木桌摆放的一尊美酒,秦寿先观摩酒樽位置一会,小心翼翼拿起酒樽,凑到鼻子嗅了嗅,一股浓浓酒香深深诱惑着秦寿。
浅尝一口秦寿心裏感叹不已,果然名副其实的皇宫贡酒,留齿芳香人自醉,贪婪的秦寿一边品尝着酒樽美酒,一边朝寝宫前殿隐隐谈话声走过去。
‘齐王李佑?那这裏不是阴妃寝宫了?’当秦寿凑到前殿走廊边缘,听到外面一男一女光明正大交谈声,秦寿忍不住诧异起来。
“佑儿,咋们势单力薄,犯不着去争夺无谓的皇位,母后什么都不图,就图……”
“母后,你别说了,佑儿决定的事绝不会改!”
阴妃试图劝服李佑别在图皇位,李佑死牛一条筋不听劝解,任性的脾气很是让阴妃感到无奈,只能轻轻叹息着,不知说些什么的好。
‘这家伙脾气倒是挺倔,有前途,只可惜……’李佑死牛一条筋脾气,很合秦寿胃口,只可惜他无大才太过于奸邪,不是皇帝的料,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阴险家。
无独偶然发现阴妃与李佑的谈话,秦寿暂时没有离去想法,想要看看母子俩有什么计划?李佑回长安是一个祸害,先弄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母后,如今长安势力,谁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