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长安城一如既往进入禁宵,巡逻府兵们懒性十足,手拿着长乐特产油光灯,巡逻各坊之间街道,确保没有飞贼或胆大包天的百姓顶风作案。
“没想到这长乐的油光灯这么好使,比起以前灯笼好用多了!”
“是啊,不知道这滑滑的玻璃怎么弄成的……”
巡逻府兵们趁领头的曹长去八卦人家房事,巡累了停下来小声议论油光灯,自从前一段时间配上百一盏油光灯,减少了巡夜府兵们担心灯笼烧着事故,深受巡夜府兵们爱戴。
巡逻府兵曹长偷听百姓家房事之事,巡逻府兵们很是无语,也不知道他们曹长怎么有这特殊嗜好?长夜漫漫的听多了受得了吗?
巡逻府兵们逗留街道偷懒闲聊,相隔不远处一座里坊平民房内,几双目光一直打量着巡逻府兵们动静,明晃晃的障刀放置窗台一边,随时应付突发事故。
平民房内一块红丝绸覆盖着油灯罩,光线有限内显得阴森恐怖,金面面具人坐在偏厅椅子上,毒鹤与毒钱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不敢去看金面面具人。
“主上,毒鹤失误,还请主上惩罚!”
毒鹤一脸惭愧地主动请罪求罚,与其金面面具人主动问罪,还不如痛痛快快请罚,起码惩罚起来没有那么重,刺杀秦寿失误,是毒鹤没有预料到的事。
“起来吧,押运松州烟花丢失事情查清楚没有?”
烟花磷火弹震荡威力,不但毒鹤他们没有料到,连金面面具人也没有料到,错误估计导致刺杀失败,惹下大麻烦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只能说秦寿走狗屎运了。
而押运松州烟花磷火弹十枚数量不翼而飞,很是让金面面具人惊异,居然还有暗中势力提前一步抢食肥肉,而且还够狠的,一抢就是十枚一个不留,粮草却丝毫未动,很是让人费解。
“启禀主上,暂时没有,属下猜测有可能是北方商会的人!”
毒钱子在毒鹤退一步的时候,无奈站出来把推测说出来,怎么查?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就算是有痕迹也早已消失了。
毒钱子的回答很是让金面面具人不爽,完全是推测毫无根据,可又没有办法拿他们出气,现在是用人之际,只能暂时放过抢食的人。
抢这么多烟花磷火弹,不是造反就是有预谋大事发生,反正迟早会浮现出水面,金面面具人也不急,如今形势越乱对他越有利。
“过几日两百倭国死士会到长安北郊,你们两个安排好接应,要是再出现差漏,你们两个提人头来见本主上!”
“是,主上!”
金面面具人交代死命,毒钱子与毒鹤面面相觑领命,安排好一切金面面具人转身离去,留下毒钱子与毒鹤两人半跪在地,知道金面面具人从后门隐迹离去,两人才敢站起来。
长安这边策划着阴谋,遥远的倭国那边也不例外,田中宫皇宫内,间人皇女盘坐草席,席案上拜访一卷卷竹简与奢侈的账本。
两名一男一女年轻将领跪坐一边,双手搭在大腿上低着头,要不是两人还睁着眼,呼吸均匀跪坐着一动不动,还真以为他们睡着了。
“原田大野,忍兵招募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