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可是很要命丢脸的惩罚,相当于囚犯一样丢进囚犯营里劳改减刑,大唐最新律法劳改就是这样而来,而心裏脆弱的程处弼,直接靠着程处默后背晕过去。
听到程处亮说出这么严重的惩罚,程处默与李震有吐血的冲动,不就是受不了军营淡出鸟味的伙食,出去打打野打牙祭而已,至于这么狠,丢进囚犯营里劳改?
不管程处默信不信,程处亮很确定地点点头,李震与程处默石化似的一动不动,突然和意外两人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的,慢慢沉下水里,太意外冷血的惩罚!
“鸿胪寺少卿?”
赵国公府大厅内,当长孙无忌召来长孙涣,说出帮他请职到的外交官位,长孙涣整个人傻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长孙无忌。
鸿胪寺主要掌朝会、宾客、吉凶仪礼之事,凡国家大典礼、郊庙、祭祀、朝会、宴飨、经筵、册封、进历、进春、传制、奏捷等等,都归鸿胪寺管。
现在长孙无忌拉下脸帮他讨到鸿胪寺少卿一职,还真是出乎长孙涣意料之外,长孙无忌向来好面子,从不会向李世民请求什么,甚至主张极力反对避嫌用亲,可他今日反常之态,还真出乎长孙涣意料。
“涣儿,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儿去鸿胪寺就任!”
“啊?是,多谢爹爹,孩儿先告退!”
长孙涣在长孙无忌心力憔悴挥手之下,喜形于色拱手抱拳告退离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爹爹会帮他求官,很明显是把自己当长子来看待了!
“唉……涣儿,希望你日后能够生性点,莫要在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长孙无忌目光复杂地看着长孙涣离去背影,自言自语嘀咕一声,心如死灰的长孙无忌彻底放弃了长眠不醒长孙冲,把最后希望放在还有机会调|教的长孙涣身上。
‘可惜一切都迟了!’顶上一直偷听的潘安心裏冷笑一声,撇撇嘴不屑一顾鄙视着长孙无忌用心良苦,他的次子也要步入长子后尘。
长孙涣回房后,潘安懒得在浪费时间,轻手轻脚朝长孙涣房走去,准备实行后悔得罪秦寿的下场,有仇必报的秦寿早已把他定了死罪。
“机会来了,机会来了,姓秦的,你等着……”
厢房内长孙涣喜形于色难以入眠,在房内狰狞着脸色来回走动,死性不改的他马上给赶到的潘安听到,忍不住心裏冷笑一声,衝着你这句话,谁先倒霉还是未知数!
长孙涣死性不改,潘安完全没有了负罪感,拿出药瓶贼贼轻笑一声,轻轻揭开厢房顶瓦片,楸准烛台位置,从衣内掏出一根稻谷梗呷上一滴风寒毒液。
滋滋……药液在潘安贼眼精准滴下,滴到烛火芯边缘,遇火发出滋滋声燃起一丝肉眼难见的烟雾,大功告成潘安轻轻盖上瓦片,怕自己也中招先行离去,懒得去看结果。
“好困!”
走神的长孙涣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嗅到一股淡淡清香味,严重走神的他没怎么在意,可眨眼间双眼皮沉重的犹如灌铅,困意涌上来之下长孙涣打着哈欠,直朝牙床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长孙涣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四肢乏力同时喉咙莫名其妙嘶哑,双眼视线模糊,走两步路都难以站稳好像喝醉酒似的。
“怎么回事?啊?风……”
长孙涣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乏力双手轻摸自己滚烫的双颊,大吃一惊的同时双眼一黑,整个人跌倒牙床边脆弱到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