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哥儿!”
“难怪清早乌鸦呱呱叫,恪弟,有何事?”
大清早李恪登门造访,秦寿顿时一脸黑线,用乌鸦比喻不吉利的李恪登门造访,也难怪秦寿会如此,大清早好梦给人侵扰,能有好脾气才是怪事?
要不是看在李恪是王爷兼职小弟份上,秦寿肯定暴跳如雷暴打李恪一顿解气,自己累得够呛的,好不容有机会睡懒觉又给人打搅,秦寿能心情好才是怪事。
“寿哥儿,瞧瞧,你又装糊涂了不是?彩票!”
李恪顿时一脸幽怨看着秦寿,没好气提醒秦寿有关彩票的事,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通知自己,这让李恪很是郁闷,要不是自己亲自找上门,恐怕秦寿早把自己公证大使望至脑后了。
以前彩票公证大使是李恪,现在秦寿恢复彩票玩法,当然少不了李恪的掺和,至于李恪为什么那么积极?大部分归咎于秦寿大方的回赠。
花钱如流水的李恪,什么都不缺,单独就缺钱这玩意,虽然秦寿有补贴以前占用的荒田费用,可那对于李恪来说塞牙缝都不够,加上现在他已经成家立业了,自己父皇给的俸禄还没秦寿多。
“这恐怕不是你来的目地吧?说吧,寿哥儿没空跟你绕圈子废话!”
秦寿待婢女们奉上茶水与糕点,捻起一块糕点打牙祭填饥,没好气白了眼李恪,彩票公证人李恪不提,秦寿也记得他,他公证人身份早已深入早一批彩民的民心,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着急来。
当然秦寿不会天真到李恪只是为混财而来,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谈,最大可能是有关皇宫内的事,确切地说是有关他父皇的事。
“寿哥儿,恪弟父皇是你……”
“不错!”
李恪脸色迟疑了一阵,左右看了眼大厅没人后,压低声询问秦寿有关自己父皇的病情,自己父皇无缘无故偶得怪病,李恪第一时间想到是秦寿所为。
而秦寿落落大方承认,很是让李恪惊讶与不解,更多是震怒成分在裏面,不管怎么说李世民都是自己父皇,秦寿对自己至亲的父皇动手,李恪没有当场与秦寿翻脸算是沉得气了。
“为何?”
笑脸嘻嘻的李恪在秦寿大方承认后,马上阴沉着脸色,要不是秦寿是自己结拜兄弟,又是自己胞妹的郎君,李恪肯定提刀来跟秦寿拼命了。
没有冲动的李恪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迫使一向做事有分寸的秦寿出此下策,不管怎么说自己父皇也是秦寿的岳父,他竟然敢如此必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恪弟,有些事寿哥儿暂时不方便说,但是,寿哥儿保证,皇上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委屈他维持现状,先解决长孙无忌与太子的麻烦……”
面对李恪的质疑与责问,秦寿知道要是不给他合理解释,两人之间亲密关系会因为此事而产生根蒂,迫不得已下秦寿半真半假忽悠李恪,先把他的气消下去,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阴差阳错导致这样的结果,秦寿自己也没有想到,既然不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秦寿也只有将错就错继续错下去,为了自己安全着想还有数万长乐乡百姓安全,秦寿只能默默承担起丧心病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