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拍胸保证之下,张德明双眼一红没有说些什么,藤条野如今消息无踪,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想要报仇恐怕有些难,现在也只有等了。
“唉……好好睡一会吧,两个时辰后出发!”
刘仁轨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码头修复工作,卸完运输船上货物与陆地士兵,最少需要两个时辰,这期间张德明可以好好休息。
张德明感激地看了眼刘仁轨,带着疲惫之色背靠着抛石机,抵挡不住海航高度集中精神过后的困意,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皮熟睡,刘仁轨看了眼张德明入睡后,叹息一声摇摇头转身去安排。
“程兄,程兄,这样不太好吧?”
“怕啥?不就是战俘?又不是叫你脱裤去玩那些倭国女人,哎?我说你有种乎?”
“大哥,他肯定没种,别浪费时间了!”
“就是,大哥,他不干算了,别浪费时间,趁妹夫老大忙,给那个土匪头爽快的!”
土肥原二等战俘关押地方,程家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鄙夷着胆小怕事李震,他们三人带来的烈性春|药,正好用来折磨原守军将领土肥原二,紧要关头李震临阵怯场,这让程处亮与程处弼很是不爽。
秦寿都拿土肥原二等人玩新花样蹦极喂鲨鱼,怎么少得了他们损货组合?玩点新花样给他们来个无遮掩断背山,要不然还真对不起他们损货三人组。
“孬种,我们走!”
“程……唉,还是不去掺和好!”
程处默经过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催促,带着鄙视目光鄙夷李震,懒得与李震在废话,带着两兄弟一起去玩新花样。
李震不寒而粟地颤抖了一下,想想那恶心的画面,还是不去参与的好,以免出什么事秦寿怪罪下来,自己又跑不了跟着活受罪。
倭国战俘集中营地,四名守衞精神抖擞看守大门,连同两座哨塔监视镇内周边环境,巡逻士兵每隔一刻钟遍经过关押战俘营地,可谓是防守森严。
程家三子躲在战俘营地不远处的平民房内,焦急等待着什么人到来,距离预定时间早已过了,偏偏还未见到人前来,程处亮与程处弼忍不住心烦意燥起来。
“大哥,偷鱼符的怎么还没来?会不会放我们鸽子?”
“大哥,二哥,依我看肯定是失败了,妹夫老大鬼精得……”
“闭嘴,想玩就要有点耐心,在等等!”
程处默一拳打在程处弼头上,制止了乌鸦嘴一样的程处弼废话,耐着性子等待什么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