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走到程处默身边,大感无语地摇摇头提醒程处默,有城池才是够头疼要命的,攻城不是一件美差事,李震宁愿与出城的敌军打|野|战,也不愿意去打攻城战,伤亡很惨重!
“切,怕什么?不是有攻城车吗?三两下就把他们城门破了!”
“就是,别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不过这些倭国真变态,全都是该死之徒!”
程处亮与程处弼不屑一顾鄙夷怕这怕那的李震,还未开战就给一座不入流的城池吓倒,见到城池景象两兄弟正义质爆表,薛仁贵没有下达攻城命令前,怎么打还是未知数?现在只有等薛仁贵的消息。
程处亮与程处弼两兄弟的鄙夷声,李震没有放在眼里也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们不开动脑筋的武夫行为,李震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典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道不同不相为谋,李震下意识远离他们。
而驻地军营门外,甘布崩溃到极限双膝跪倒地面,双目冒火难以掩饰心中愤怒,现在他终于明白薛仁贵放自己一马话里的意思了,他自己种下的孽要他自己来赎罪完成,救回那些城墙边吊着四十五具受虐的尸体。
别说甘布愤怒了,就连全军上下的将士们看到对面的情况,都难以掩饰心中的怒火,他们虽然制造杀戮,可从来不制造虐尸一说,而对面倭国令人发指的变态行为,更是人神共愤地步。
四十五具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双眼全部挖了,耳朵鼻子全切了,嘴巴全部给残忍缝合,剖开的肚皮用树枝撑开,裏面的器官几乎不见,四肢全部严重变形,连死人也不放过搞个什么虐尸艺术!
“兄弟们,你们放心,我甘布会为你们报仇的!”
甘布满腹悲痛地发出毒誓,失神自言自语之中,全身无力地摇晃着,沉重的血债包袱像高山压着他,心口上好像有一把锋利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着。
营帅内,薛仁贵低着头看向帅案铺设的熊本地形图,琢磨进攻熊本的方案,守城的佐伊几乎不可能出来迎战的,要是他真出来迎战,在大军驻扎前早就派兵出来迎战了,而不是龟缩城池里一动不动。
而城内的内应没有到必要时刻,薛仁贵暂时不想动用,除非熊本城的城门失守,想要城门失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城池上面可是有不少滚石,除非压制住城池才敢派蒸汽攻城车去撞击城门。
“来人!”
心烦意燥的薛仁贵暴喝一声呼喝亲衞进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城池暴行虐尸影响,心情烦躁的薛仁贵瞪了眼来迟的亲衞,把亲衞吓了一大跳不敢抬起头,静静地等待薛仁贵的调令。
“派李震点兵五千保护蒸汽井阑,先锋试探攻击,观察城池布防情况,如遇敌军出城虎豹骑支援反击!”
“是!”
看来看去始终没有想到进攻方案,缺少对熊本城内部与城池布防了解,没办法之下薛仁贵只好用试探攻击方式,派遣心性比较好的李震去做先锋试探攻击,把熊本城池布防搞清楚在做打算。
怕有变故敌人会出动骑兵追击,蒸汽井阑撤退速度慢,步兵对阵骑兵有些麻烦,两手准备的薛仁贵安排甘布带领虎豹骑,见机行事保护李震等人撤退以防万一,亲衞领命告退离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