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弩弓手,射击!”
随着李震一声大喝,早已等得蠢蠢欲动的十字弩弓手马上站起来,嗡嗡声的射击声带出无数密集的箭矢,从正面射向源源不断冲锋过来的倭国熊骑兵,五百多支箭矢同时射出,眨眼倒下两百多骑身中数箭的熊骑兵。
盾形阵内战场给前锋倭国熊骑兵完全覆盖,先锋倭国熊骑兵与盾形阵内的长枪兵搅在一起厮杀,第二波攻击的时候,无数的箭羽落下,正在厮杀倭国熊骑兵们,纷纷被箭雨带飞或滚下马。
陷落在阵中的倭国熊骑兵大半都没有了战马,只凭借手里的五花八门兵器和敌军拼杀,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捅黑枪的敌军,刹那间盾形阵内越来越多的惨叫呼嚎,分不清是长枪兵还是熊骑兵,反正裏面简直是一团乱。
后方帅营薛仁贵一直关注蒸汽井阑的动静,眼看李震他们防守已经到了强攻之末,是时候出动虎豹营复雠屠杀了。
薛仁贵朝一边耐心等待自己命令的甘布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出击了,有井阑压制还有联系上的奇兵相助,虎豹骑可以很安全复雠了!
“兄弟们,血债血还时候到了,宰了这些畜生!”
“杀!”
得到薛仁贵的同意,甘布带着强烈的复雠怒火,高声怒吼一声出击命令,数百骑虎豹营将士,杀气腾腾呐喊一声杀,左手握紧坐骑缰绳,在军营将士们鼓气欢呼声之中,右手持着长枪箭似的冲锋出去。
“八嘎!是敌军骑兵,中计了,撤!”
虎豹营骑兵杀气腾腾出击,城内撤退号角声马上吹响,菊亭出川发现虎豹营杀气腾腾出现,睑孔急速收缩知道不好对付,而且还是三百多的数量,见识过豹骑兵厉害的菊亭出川惧怕了,马上醒悟过来这是圈套。
顾不得冲进盾形阵的五百多骑熊骑兵手下,菊亭出川带着残余的两千多熊骑兵迂回撤退,两千多熊骑兵在菊亭出川带队撤退下,也没有办法顾及盾形阵裏面的同伴,撤退号角都吹响了!
困在盾形阵内五百骑熊骑兵崩溃了,主将丢下他们不提,更要命的是他们再也无法往前了,僵持拼命,拼命与敌军长枪兵交战之中,被长枪兵克制的前锋熊骑兵,陷入了深深的致命泥潭之中。
“一个不留,杀光他们!”
李震鲜血淋漓地挥舞手中两把倒鈎锏,呼喝手下们杀光这些熊骑兵,鲜血淋漓的李震,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的血迹,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大开大合横扫受困的熊骑兵,为负伤躺下生死不明数十名的手下们报仇。
熊骑兵没有了冲锋的势头,无疑等于待宰羔羊一样,加上长枪兵的数量剧增,还有阔盾阵行压力大减后,开始收缩盾形阵包围圈,以至于受困的五百熊骑兵成了关门狗,给上千长枪兵躲在盾形阵内乱枪捅杀。
面对死亡威胁熊骑兵并没有崩溃,拼了命做最后垂死挣扎,但是骑兵一旦无法冲锋,在原地作战,无疑自寻死路差不多,周围无数的长枪刺来,马上的熊骑兵只能拼命地挥舞手中刀剑格挡。
一刻钟过去,经过双方激烈拼命厮杀,盾形阵内倭国熊骑兵在长枪兵克制屠杀下,五百骑数量急速锐减,剩下的熊骑兵变得寥寥无几,遍地都是残留的尸体,只有三五成群的熊骑兵顽固拼杀,为了生存油灯枯竭似的苦苦支撑。
“敢给老子放血?去死吧!”
李震舔了舔嘴角沾到的敌人血迹,手里紧握着两把血淋淋的倒鈎锏,狂风呼啸似的挥出两把血淋淋的倒鈎锏,眨眼间将面前的三四个倭国熊骑兵,连人带马砸翻倒地,长枪兵马上补枪连捅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