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张某……”
“张兄,坐!”
虬髯客拱拱手作揖赔礼道歉自己来迟,秦寿挥手打断虬髯客的繁琐礼节,示意虬髯客落座自己有话要说,虬髯客没有迟疑,搬来椅子坐到一边等待秦寿的交代。
“张兄,你有多久没与你夫人相聚了?”
秦寿突然其来的问话,虬髯客愕了愕看向秦寿,不明白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之间无缘无故问及这些话题?
可转眼想到自己娇妻月儿苦苦支撑拓跋族,虬髯客没由来心中一酸,摇摇头叹息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寿的问题。
“张兄,本将军就不废话了,新罗国受高句丽和百济无耻挑拨,眼看灭国在即,本将军孤行一注,派遣了令夫人和族人去支援,你也是时候……”
“啊?这……”
秦寿没有隐瞒,把新罗国的局势与自己调遣之事说出来,虬髯客得知自己娇妻与其族人都去支援新罗国的消息,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一喜,秦寿这般用意,很明显是撮合他与自己娇妻在一起。
得知自己调遣的事,虬髯客把秦寿离开长安这段时间,自己整理到的消息一一说出来,也算是给秦寿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通过他兴奋过度心不在焉的样子,秦寿就知道虬髯客心裏早已飞去新罗国了。
“行了,行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屁话,给你三天时间准备好一切,三天后滚回去吧!”
“谢,谢将军!”
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手,把心不在焉的虬髯客驱赶回去,说了半天上话不接下话,听得秦寿一个头大,知道虬髯客此时此刻心情,秦寿没好气打发虬髯客离去,一脸尴尬的虬髯客拱手告辞离去。
“武,武,武夫人?!”
虬髯客带着喜色走到房门打开一瞬间,整个人傻了眼不可思议看着门外站着的武媚娘,只见其发髻铺满雪花,通红双目一直注视着裏面同样目瞪口呆的秦寿,醒悟过来的虬髯客马上偷溜离去。
“媚娘!”
“秦郎!”
秦寿看着门外站了有一段时间的武媚娘,心中一痛深情呼唤一声媚娘,马上引发武媚娘泪腺,没有顾忌裏面黑牛的存在,挽起裙幅跑进屋,直扑进从软榻爬起的秦寿怀里放声哭出来。
电灯泡一样的黑牛愕了半天,在秦寿目光瞪视下,憨厚一笑挠着头,架起烤熟一半的烤鸡先行出去,顺势带上没关闭的房门。
“秦郎,媚娘好想你……嗯……”
“我也是,媚娘!”
娇妻在怀要是不做点什么?秦寿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了,生育过后的武媚娘身材更苗条了,秦寿爱不惜手地抚摸着,动情的武媚娘在秦寿肆意挑逗下,轻解罗衣与秦寿缠绵倒进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