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右路大军受阻我子町,出现小规模伤亡……”
“嗯,本将军知道了,退下吧!”
箩州岛岸边,大军船队靠在箩州岛边休整,将军级战舰指挥室内,秦寿与郭松悠闲无比地下棋,当传信兵急匆匆跑进来汇报情况时,淡定无比的秦寿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挥退传信兵。
一边的郭松闻言传令兵带来的消息,忍不住皱起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可见到秦寿若无其事的样子,郭松一阵纳闷无比,搞不懂秦寿怎么无动于衷?都出现小伤亡了还能如此淡定?
“报,将军,左路大军受阻淀川江,薛司令请求……”
“准,退下吧!”
“是!”
右路大军的传信兵刚离去没多久,又跑进左路大军的传信兵,汇报左路大军同样受阻的消息,传信兵的话还没说完,秦寿心中有数直接批准,左路大军的传信兵愕了愕,醒悟过来后抱拳告退离去。
“将军,左右两路大军……”
“将军!”
郭松无心看棋盘,忧心忡忡开口提及左右路大军的情况,而秦寿直接驱而上,吃掉郭松分心走神的,在郭松愕然目光之中,秦寿胸有成竹似的抬起头,眯起双眼看着郭松,伸伸手示意郭松自救。
红棋方郭松将直接给秦寿逼到走投无路,他的镇守炮给秦寿黑棋方吃了,而他的相又不敢吃秦寿的,那样会遭遇秦寿那边没有防守的帅越河吃将,一时间郭松整个人傻了眼,呆呆看着棋盘半天。
“郭军师,战场如同棋场,每走出一步路都要三思而行,损兵折将是家常便饭之事,关键看你怎么应对,怎么处理,怎么自救……”
秦寿端起一杯热白开水,条件有限下能喝到白开水已经不错了,茶想都别想了,气定神闲的秦寿讲解,直让一边的郭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郭松不得不承认秦寿所说的话,存在很多哲理在裏面。
走棋郭松懂,军事也很懂,只是欠缺经验和统兵能力,而秦寿比起郭松更是不堪,只是秦寿胜在脑子里蕴含的知识,比起郭松丰富了数倍,见识更是没的说,郭松没见过的秦寿都全见过。
“卢国公,他就好比这个,向来直来直来,而薛仁贵就好比这匹,善于灵活多动……”
“郭某输得心服口服!”
秦寿一番讲解与见地,直让郭松心服口服,秦寿能把程妖精和薛仁贵分析的那么清楚,把他们比喻棋盘上的棋子,虽然有些不地道,可郭松不得不服秦寿分析得有理有据,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秦寿从指挥室里走出来,沿着湿滑的钢铁走廊甲板,轻叹一声天空飘下淋漓的细雨,径直走到指挥室外前头不足十方开阔的走廊,接过两侧披着蓑衣的望手望远镜,远远查看几十裡外大阪城海面情况。
郭松跟随着秦寿后面走出指挥室,停在秦寿旁边接过另外一个望手递来的望远镜,与秦寿一起望大阪城方向的海面情况,一片死寂的海面浓雾慢慢消散,但还是没有发现海面任何船只的动静。
“将军还在下棋?”
飞鱼号战舰那边,刘仁轨坐在指挥室里烧炭取暖,刚例行检查船体情况回来,冻僵发麻的双手靠近炭盘取暖,传令旗手从指挥室走廊外面走进来,刘仁轨忍不住一脸纳闷开口先问旗手秦寿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