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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话才说完,旁边的楚玄辰便不屑地嗤笑一声,“二弟,张远山是你的人,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知情?”
贤王也冷声道:“凭张远山一个小小的主簿,他哪里有胆子做这种事?如果他背后无人支持,他哪里来的资金开金凤楼,又如何能收买打手诱拐少女?”
“两位的疑问,也正是本王的疑问。”睿王说着,目光森寒地扫向张远山,铁青着脸喝道:“张主簿,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这种事?说,你开金凤楼的资金是哪里来的?又是谁指使你诱拐少女,逼良为娼的?”
张远山听罢,忙惊慌道:“王爷息怒,王爷对不起。小人在睿王府当主簿时,利用职务之便,克扣和贪污了很多银子,小人再拿这些银子与茹香合作开了金凤楼。小人只是想赚点外快,谁知道这茹香竟蛇蝎心肠,她居然收买打手去诱拐少女。王爷,小人承认这金凤楼是小人所开,但是这些害人的事情小人全不知情。小人开了金凤楼后,就把一切事务交给茹香打理,是茹香贪得无厌,为了赚取利益才强抢民女,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与小人无关,更与睿王府无关!”
听到这话,楚玄辰嘴角勾起一缕冷笑,深深地看了睿王一眼。
睿王则挺直着背,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茹香听到这话,则是一脸的惶恐,她不敢置信地盯着张远山,没想到张远山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她这个女人身上。
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着她,她怒瞪向张远山,指责道:“张远山,你胡说,明明是你指使我诱拐少女。你说那些达官贵人就喜欢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要我能多找点来,就能多赚钱。你还叫我拐卖妇女和儿童赚钱,说这是一门极好的赚钱门路。我做的事情是听你指使,你休想把一切过错推到我身上!”
张远山忙道:“茹香,你说我指使你,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你这就是污蔑,这些少女分明是你背着我自己拐卖的,与我何干?”
“肃静!”贤王猛地拍了拍堂上的惊堂木,冷声道,“张远山,茹香,你们两个推脱责任没用,金凤楼是你们的,你们两个都要负全责。凭你们俩的能耐,恐怕做不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你们能供出那幕后主使,本王可以从轻处罚!”
贤王说着,目光森寒地扫向睿王。
睿王则赶紧扫向张远山,怒道:“贤王说得对。张远山,茹香,你们两个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张远山看了睿王一眼,突然是一脸悔过的神色,他道:“王爷,小人招,小人说实话。这些事情的确是小人指使茹香做的,小人就是诱拐少女的主谋,但是这一切都是小人自作主张,无人指使。”
贤王冷声,“你终于招了,你刚才为何不招?”
张远山害怕地道:“回王爷,小人刚才怕死,就想让茹香顶罪。但现在小人突然醒悟,小人做的事简直猪狗不如,小人已经知道错了,小人认罪。我家王爷待我不薄,此事真的与他无关,小人愿意一死,以证王爷的清白!”
张远山说着,猛地咬紧了自己的舌头!
“不好,他要自杀,快阻止他!”云若月见状,急道。
立即有衙役上前去掰张远山的嘴巴,可惜在衙役把张远山的嘴巴掰开时,张远山嘴里已经血流如注,大半截舌头掉到了地上。
这一幕看得云若月大为惊骇,她没想到张远山为了维护睿王,竟然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