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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少年颔首，说道：“我可以感知别人的想法，心理辅导这样的工作很适合我，只需要利用神……意志，抹平一个人的悲伤记忆和情绪，就能迅速消除一切的心理创伤，由内而外地转变对方的思维模式，让被辅导者以后遇到事情，都能从乐观的、积极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时刻保持充沛的精神活力，和对生活的热情。”&lt;/p&gt;

说完，他充满期待地看着云碎，一副求夸奖的样子：“怎么样？”&lt;/p&gt;

“……滚。”云碎伸手指了指教室后面，说：“别出现在我面前。”&lt;/p&gt;

少年唇角的弧度顿时消失，他的瞳孔是沉沉的黑色，静默地看着云碎。&lt;/p&gt;

眼神有点吓人。&lt;/p&gt;

云碎伸出手往他唇边凑了凑，挑衅道：“怎么，你想咬我？要不要给你尝尝？”&lt;/p&gt;

少年咽了口唾沫。&lt;/p&gt;

他倒是真想咬下去。&lt;/p&gt;

云碎已经警惕地抽回手，问道：“神灵应该不吃人吧？”&lt;/p&gt;

“我不吃。”&lt;/p&gt;

但你，又不完全是人。&lt;/p&gt;

少年垂眸，安安静静地想着，如果“祂”的凡躯死去，是不是能更快归位？&lt;/p&gt;

不，不行，不能杀“祂”……&lt;/p&gt;

……&lt;/p&gt;

时间悄然而逝。&lt;/p&gt;

转眼几天过去，云碎过得比较平静。&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