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席梦思有些不受控制的吼道:“要不是当年太祖父偏心,一想把家主之位传给席池剑那个只知道铸剑的痴人。
明明我祖父也是太祖父的儿子,就是太祖父偏心,我祖父一点比席池剑差了,凭什么家主之位不传给我祖父?
而席池剑呢,假装不在乎,假仁假义的说什么,他只要可以随意铸剑就好,不要家主之位,家主之位给我祖父就好。
若不是他席池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太祖父怎么还是执意要把家主之位给他?
若非如此,我祖父又怎么可能联合戈牧闫,搞得最后当了家主还得事事听戈牧闫的。
后来他明明铸成了剑,不主动献出来不说,让他把剑交出来,还敢拒绝。
如果他不那么自私,肯乖乖把剑献出来,并且承诺多为席家铸几把名剑出来,这样席家好了他脸上也有光啊。
如果他肯配合,我祖父怎么可能联合戈牧闫杀人夺剑?”席梦思说完,看着剑痴,还一副都怪剑痴的样子。
而在场的人都很诧异,又觉得果然如此的样子看向席梦思,脸上写满了: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溅的人。
人家席池剑把家主之位都让出来了,看人家铸成名剑,居然联合外人杀人夺剑。
明明是席池剑带给席家的光荣,席池州不好好经营,还说席池剑靠席家?
明明席池州自己吃里扒外,居然还有脸到处宣扬,说席池剑吃里扒外?
而席梦思吼几秒后,神情微微有些呆愣。
水向南听见席梦思居然就这样直接把事实吼了出来,一脸懵逼的看着席梦思。
一时间愣在原地,忘了阻止席梦思,因为他怎么没想到,席梦思这么经不起刺激,居然一下子把什么都吼出来了。